“我們才領證一個月不到,酒都還沒辦呢!”莫莉笑著道。
“你們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才剛領證?”舒敏嫻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自知失言,不禁懊惱萬分。
好在莫莉並不在意,這些事又不是什麼秘密,過不了多久大家都會知道,而且也沒啥好丟臉的,她拿了塊糕點丟進嘴裡,輕描淡寫地道:“那是我兒子小魚,是我和前夫生的。”
舒敏嫻見莫莉並沒有生氣,吐了口氣,心裡也為莫莉的坦白感到佩服,她想了想,又道:“小莫,我多說一句,你別生氣,京都的那些人都很自大,看不起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當初我嫁給我老公時可受了不少氣,要知道我老公家在京都也就是個二三流家族吧。韓簡的家族可比我老公家高多了,到時候你到了京都肯定會受不少嫌氣,既然你有這麼厲害的本事,我覺得你不該浪費這等本事,現在不是都講究包裝嘛,咱們也來包裝一下,最好能夠名揚z國,全國人收都認識s市的莫大師,那樣咱們也有底氣對付京都和**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了。”
莫莉聽了舒敏嫻的建議,知道她是誠心誠意地為她擔心,心裡很感動,不過舒姐並不瞭解她和韓簡之間的感情,也不瞭解她和韓簡其實並不乎京都或是**國的人是不是接受,她婉言道:“我的師門規矩是低調行事,不允許我在外面搞得轟轟烈烈的,而且京都的那些人我一點都不怕,韓簡說了,只要誰欺負我,就讓我不要客氣,直接揍過去,我可是很厲害的。”莫莉笑著揮了揮拳頭。
舒敏嫻見莫莉如此有把握,再聯想她的神秘手段,想想也是,莫莉可不是普通人,便放下心來,告辭離去了。
舒敏嫻在回家後便將四個玉墜分別給老公孩子們戴上,並囑咐每天24小時都不能離身,就連洗澡都不能取下來,能保命的。舒敏嫻和張耀華的兒子今年18歲,讀高三,長得和爸爸很像,叫張瑞陽,是個愛思考且正處於凡事愛辯論年紀的男孩,他接過玉墜,左看看右看看,才總結道:“媽媽,你這話不科學啊,靠這麼個小墜子就能保我一次命?完全不符合自然規律嘛!”
舒敏嫻板著臉道:“讓你戴你就戴好了,你看妹妹不是很聽話戴上了,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用科學來解釋,有些神秘的門派你聽都沒聽過,就像做這符的莫大師一樣。總之你只要老實戴上不要取下來就ok了,這是媽媽的心意,不可以隨便對待,明白了嗎?”最後舒敏嫻沒法只得冠上媽媽的心意來迫使兒子戴上去,兒子特別喜歡一些室外運動,像爬山、衝浪、滑翔之類的,哪樣她都覺得危險,這次求符很大的原因也是為了兒子瑞陽求的。
張瑞陽只得聽話地將玉墜戴在脖子上,心裡當然是不屑的,但是母上大人發話了,只得遵命執行,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塊小小的玉墜不久之後就救了自己一條小命,具體情況後面再詳細說。
張耀華倒是很聽話地戴上了,莫大師的名聲他當然也耳聞過,沒想到竟然就是韓簡的老婆,敏嫻的那個朋友,雖然他也不是很相信這些玄學,但是為了讓老婆安心,他還是乖乖執行。
張安琪是舒敏嫻和張耀華的小女兒,今年只有十二歲,是他們家裡的小天使,乖巧可愛,安琪小朋友將玉墜掛好後,見哥哥不甘不願地掛玉附,添油加醋道:“媽媽,我看見哥哥翻白眼了。”
舒敏嫻親了親寶貝女兒,回頭說了兒子幾句,張瑞陽對著妹妹晃了晃拳頭,呲牙咧嘴,安琪對著哥哥做了個鬼臉,得意地笑了。
徐思思回家後,給管林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並把對莫莉的猜測也告訴了管林,管林沉吟了半響,才道:“看來這個莫莉很有可能就是從隱世家族出來的,韓大少絕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才和她結婚的,既然你能和莫莉做朋友,就保持這種關係,和這些隱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