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薛堡主左右。”薛方搖頭道:“我並不是什麼堡主。”眾人齊聲道:“飛靈堡不可一日沒有堡主,還請三思。”薛方思討片刻,說道:“既然大家如此抬舉薛某,我若是再推辭便是不知好歹,既如此,我便先答應下來。”眾人一陣歡呼,站起身來。
歐陽聖倩來至章天朔近前,開口道:“章天朔,我爹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卻恩將仇報,將我的爹孃害死,如此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如何能留你在世上?”冷清風在一旁手指章天朔道:“為了一個堡主的虛名,你竟能將親如兄弟的師兄殺害,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薛方也已來到近前,看著章天朔痛苦的表情,頓生憐憫之心,對二人道:“他的武功已經被你們廢了,又斷了雙臂,成了一個廢人。不論他以前做了多少壞事,但畢竟還是我的師兄,可否看在我的薄面饒他一條性命?”冷清風轉頭對薛方道:“師叔,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是一個禍害,你怎麼還要替他求情?”歐陽聖倩接道:“不錯,絕不能留他在世上。”薛方看著章天朔,說道:“他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現在讓他死,反倒成全了他,留他一條性命,讓他在痛苦之中反省,豈不更好?”歐陽聖倩與冷清風互視一眼,不再多說。薛方蹲下身來,對章天朔道:“師兄,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但願日後能改過自新。”
武林大會經如此一鬧,已無法再繼續,薛方命人將章天朔抬回房中,轉身來到冷清風面前,看著漸已成年的師侄,無限感慨,凝視片刻,開口問道:“風兒,這幾年你過得還好嗎?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讓師叔好生掛念。”冷清風施了一禮,說道:“承蒙師叔掛懷,小侄這幾年一直住在怪人谷勤學武功,為的就是替我爹報仇,今天總算如願以償,只可惜沒能殺了他。”薛方看著冷清風無奈的表情,說道:“畢竟他是我的師兄,就算他有千般錯,我還是狠不下心來。”冷清風點頭道:“小侄明白師叔的心情,若不是師叔,恐怕我也活不到今天。”薛方擺手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冷清風轉頭見孫不二站在身後,忙走過去,笑道:“老弟,你什麼時候來到飛靈堡的?在怪人谷我們兩個是對頭,沒想到今天你能出手幫我,哥哥在這裡謝過了。”孫不二呵呵一笑,說道:“你我在怪人谷的時間也不短了,我雖經常與你作對,但憑我對你的瞭解,知道你定是有難言的苦衷。在你離開怪人谷的時候,我偶然聽到你自言自語地說要找什麼人報仇,小弟放心不下,便悄悄跟了過來,可惜沒能幫上什麼忙,自己反倒掛了彩。”冷清風忙道:“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孫不二回道:“一點小傷,不礙事。”冷清風在孫不二的肩頭仔細檢視一番,見只是被章天朔的手指劃傷了一些皮肉,這才放下心來。
薛方轉回身,對蕭玉環眾人一抱拳,說道:“多謝各位出手解圍,如不嫌棄,便留在堡中多住幾日,薛某也可略盡地主之宜,以謝眾位相助之情。”蕭玉環面帶笑容,說道:“既然薛堡主出言相留,蕭某恭敬不如從命了。”薛方向其他幾人看去,問道:“不知這幾位可否賞臉?”眾人不好推辭,也便答應下來。
薛方復又走上高臺,對臺下的各路豪傑高聲道:“眾位英雄,想必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如今出了這等事,這次的武林大會已無法再開下去了,還望各位多多包涵。”各路英豪不便多說,各自客套幾句,紛紛離去。
丁文舉看著人群漸漸散去,輕嘆一聲,對龍天祥道:“沒想到一場隆重的武林大會竟會如此收場。”龍天祥接道:“我倒覺得這樣收場很好,如果真的讓章天朔當上了盟主,對整個中原來說將是一場浩劫,後果不堪設想。”丁文舉點頭道:“你說得也有道理,我現在放心不下的卻是王大哥,不知道他與白姑娘現在怎麼樣了。”龍天祥道:“不用擔心,等我們回萬雲莊把事情的經過告與你姑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