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丁文舉聽罷,沒有說什麼,心中卻為白思雨擔心,不知道這一個月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時辰過去,王羽平才慢慢睜開眼睛。突見眼前眾人,甚感吃驚,問道:“你們怎麼走到一起了?”丁文舉打斷王羽平的話道:“王大哥,先不要說這些,白姑娘去了哪裡?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呢?”聽丁文舉說到傷心處,不禁黯然道:“思雨身受重傷,直到現在仍是昏迷不醒,她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眾人心中為之一振,齊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姑娘為何會受傷的?”王羽平強忍悲痛,將經過述說一遍。歐陽聖倩怒道:“又是他們兩個,若是再讓我遇見,定饒不了他們。”
柳香凝走上前對王羽平道:“王大哥,我真沒用,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有笑紅姐姐的下落。”王羽平搖頭道:“你已經盡力了,不用自責。”
待眾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丁文舉對王羽平道:“這一次潭州之行,小弟結交了這些朋友,大多與你也有一面之緣,不如我們義結金蘭,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王大哥以為如何?”王羽平道:“承蒙各位抬愛,我王羽平能結交這些朋友,也不枉來中原一趟。”海棠聽眾人說要義結金蘭,高興得險些跳起來,在一旁說道“這麼多人結拜一定很熱鬧,我這就去準備。”說罷,快步下樓而去。
半個時辰過去,一切準備停當,海棠來至樓上,對眾人道:“各位,都已經準備好了,大家下去看看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眾人當即隨海棠下樓,來到院子當中。放眼望去,但見整個院子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正中擺著一張臺案,臺案之上放有香爐,檀香便放在香爐一旁,又排著十七隻酒杯,早已倒滿了酒,酒香四溢,離臺案方有一段距離,卻都已聞到了陣陣香氣。眾人不再多說,一字排開,跪倒在地,結下八拜之交。
連鴻徒年紀稍長,眾人紛紛過來拜見大哥。連鴻徒忙道:“各位弟弟妹妹們不用多禮。”蕭靈兒來到王羽平身邊,說道:“四哥,小妹只是聽眾位哥哥姐姐們說過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有時間你再給我講一下你的身世好嗎?”王羽平點頭道:“好,等有時間我一定說給你聽。”
連鴻徒來到眾人面前,開口道:“各位,我們既已結義,便要在江湖中闖出名堂來,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九龍八鳳的名號。”戴孝文接道:“然也,終有一日人們會知道我們九龍八鳳的。”只聽杜洪彪笑道:“我說七弟,以後說話不要總是之乎者也的,我聽得渾身都不自在。”戴孝文回敬道:“非也非也,此乃人之本性,怎能說改就改?你聽我說話已有十年,何曾見你不自在?”眾人直被戴孝文的一番話逗得前仰後合,好長時間才慢慢止住笑聲。
在悅來客棧小聚數日,王羽平便即對眾人說道:“各位兄弟姐妹,恕我不能久陪,我的姐姐與小妹,還有思雨的妹妹思雲直到現在卻還沒有一點訊息,實在放心不下,今日便與各位分手,再去別處找尋。”連鴻徒起身道:“四弟要一個人走,哥哥實在是放心不下,不如我們一同上路,遇事也好有個幫手。”王羽平搖了搖頭,說道:“大哥的心意小弟明白,只是為了小弟的事情要連累大家一同與我風餐露宿,小弟的心裡實是難安。”連鴻徒嗔怪道:“四弟怎能這麼說?難道四弟遇到難處,我們不該幫忙嗎?”上官飛雪上前勸道:“四弟,大哥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你就不要再拒絕了。”見二人如此說,王羽平卻也不知該怎麼辦了,站在那裡左右為難。
只聽柳香凝對連鴻徒說道:“大哥,我們走在一起,倒不如分開去找,這樣豈不更好?”連鴻徒拍手道:“九妹的主意很好,就這麼辦。”柳香凝又道:“我和十妹便與二哥同行,無論有沒有笑紅姐姐的下落,半年後仍在這裡相聚。”眾人點頭答應。
王羽平對眾人一抱拳道:“多謝各位的幫忙,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