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力,大錘砸下都裹挾著陣陣罡風。
“啊”沒有任何懸念,大斧被擊飛到一丈開外;郭典雙手都在流血,火辣辣的疼,現在郭典已經確信,自己的武藝和張猛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現在身受重傷就更沒有獲勝的可能了,忍住疼痛拉起了馬韁,一拍馬腹向後逃去,只要逃回了軍陣就得救了;可郭典抬頭看去,哪還有大軍的影子:“胡靈,你個混蛋,老子活劈了你”。
“哼,現在想起逃跑,晚了”一個巨大的鐵錘從空中滑過,由遠而近“砰”。
“咔嚓噗”鐵錘砸在郭典的後背上,一聲清脆的骨裂之聲傳來,郭典發出一聲慘叫,摔下了戰馬。
張猛下馬撿起鐵錘正想離去,可一想,如果回去自己和黃權說自己殺了敵軍的主將,人家肯定不信,張猛略一思索又撿起了旁邊的大斧,一斧砍下,抓起郭典血淋淋的人頭,嘿嘿一笑:“看你還敢小瞧我”。
張猛剛斬了郭典,訊息便傳到了胡靈的耳朵裡,胡靈擔心的問前來報信的斥候:“那瘋子有沒有追來”。
斥候說道:“沒有,他砍下郭將軍的人頭後就回去了”。
胡靈長長的鬆了一口去,沒有追來就說明自己的命保住了,胡靈命令道:“傳我的命令,全軍進駐蘭關”。
“諾”。
景遼縣
景遼縣現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鬼城,數十里無一人,就算是縣城之內也是人煙稀少,人跡罕見;景遼縣距離帝都兩百里不到,這裡原本應該是經濟的中心,在以前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但經過了數年的天災,再加上景遼上空突發異象,該走的走,該逃的逃,還住在這裡的已經不足百戶。
縣城的大街之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奴僕打扮的下人一步一步的走著,那個奴僕打扮的下人說道:“師爺,我們也快走吧,縣令大人昨晚帶著所有的金銀、錢糧還有家眷連夜跑了”。師爺問道:“我們為什麼要走?你不是說景遼將軍王旭快到景遼縣來了嗎?”
奴僕打扮的下人著急的說道:“正是因為王旭快來了,我們才要走啊”。
師爺笑了笑,說道:“奴安,你有所不知啊,那縣令是個貪官,見景遼將軍要來此,他自然害怕,可我們不同,我賈恢在這景遼縣做了五年師爺,從未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他王旭來了又能把我怎樣?我們為什麼要害怕?相反,王旭來景遼不但對我們無害,景遼縣的百姓們有救了”。
奴安嘿嘿傻笑,說道:“師爺,景遼縣的百姓都跑完了,那將軍來救濟誰啊”。
賈恢思慮良久,吩咐道:“我現在就去寫片告示,你把告示交給縣兵,讓他們將告示貼滿景遼縣的每一個角落,城外路口也要貼上,如有人問起,你就說景遼將軍奉命押糧十萬前往景遼縣賑濟災民,讓各地災民們都到景遼縣來”。
“是”奴安擔心的說道:“師爺,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如果到時災民太多,糧食不夠,將軍怪罪下來”。
賈恢長嘆了一口氣,分析道:“如果那王旭是個真正為百姓著想的好將軍,就算到時糧食不夠,他也不會怪罪我們;但如果他是像縣令大人那樣的貪官,那我們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賈恢說幹就幹,回到縣衙後便寫了幾十篇告示,奴安將告示交給了縣衙內僅有的幾十個縣兵;半日不到,王旭來景遼賑濟災民的事便傳的沸沸揚揚,到景遼縣落腳避難的災民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