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胡華晨看著周陽道:“那麼,按照你的意思是,赴宴?”
“當然!”周陽微微一笑道:“我要跟他們見見面,我想知道,在何雲飛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勢力!”
其實比較起來,何金華和何曼雲這樣的本土勢力並不怎麼可怕,真正可怕的反而是何雲飛和何天運,何天運跟山口組交好,到時候,誰也不知道,山口組會做出什麼來,而何雲飛?周陽甚至不知道在何雲飛背後的勢力是什麼勢力,可以肯定,能夠邀請到賭神,這個勢力一定不是一個一般的勢力。
周陽隱隱有一種感覺,似乎,今天自己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聽到,周陽這麼說,胡華晨不在說話,算是預設了周陽的計劃。
其實,周陽之所以敢去,還是因為自己預知的能力,預知感覺自己很安全,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生命危險,所以,去見識見識,看看何雲飛背後的勢力。
中午的時候!
周陽帶著胡華晨和吳靜坐上了一輛汽車朝著濠江的希爾頓走去。
希爾頓,這裡可以說是濠江最大的一個飯店,整個酒店都彷彿是刷上了一層金粉一般,乍一看去卻是耀眼無比,這裡的人,一切的事物都是呈現為一種金黃色,裝扮佈局也是恢弘大氣,剛剛一走進來,卻是給人一種氣勢逼人的感覺。
何雲飛此時的心情很不好,今天的宴會居然要宴請周陽。
一想到周陽,何雲飛就感覺自己的臉頰隱隱作痛,上次的青海之行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噩夢,一想到周陽,何雲飛就是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周陽給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恨。
只是,何雲飛知道現在自己必須要隱忍,因為自己的主子很是欣賞周陽,隱隱的,有打算把周陽給吸納入青幫的打算。
希爾頓之外,一輛汽車緩緩的停了下來,隨後,周陽便在胡華晨和吳靜的保護下走了下來。
“周少,您來了!”看到周陽走了下來,何雲飛立刻便走上前去,雖然心裡恨周陽恨得要命,但是面子上自己還是必須做出一副客氣的表情。
只是何雲飛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雖然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副笑容,但是眸子裡卻散發著冰冷的殺意,臉色也是鐵青,看上去這個笑容反而有點猙獰的意思。
“雲飛兄,笑不出來,就不要笑的這麼牽強,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周陽看了何雲飛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何雲飛不由得微微一愣,看著周陽,吸了一口氣,冷冷的開口道:“周少,你說笑了!”
“說笑了嗎?”周陽微微一笑道:“那麼看來,是我多慮了,怎麼了,雲飛兄,還好嗎?給別人當狗的感覺如何?”
咔咔!
何雲飛頓時把自己的拳頭給握的啪啪作響,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通紅的,這次的事情是他這輩子從沒有過的恥辱。
而此時周陽將事情挑明,簡直就是把何雲飛的傷疤撕開了又狠狠的撒上了一把鹽。
偏偏的,何雲飛還不能做出任何憤怒的表情,還要陪著笑臉,說好鹽!好鹽!
何雲飛看著周陽,一臉謙卑的開口道:“哪裡,我也是為了祖業,實在是不忍心放到別人手中啊!”
周陽看著何雲飛,心裡不由得微微的嘆息,何家以前是何等的豪門,但是現在,賭王一死,何家的人便顏屈膝的彷彿是一條狗一般。
欺軟怕硬這也是人之常情。
何雲飛面對一般的賭徒可以毫不在乎,肆意的毆打辱罵,但是換了一個地位財富比他高出百倍不止的杜山的時候,他卻是要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