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有沒看過的地方？」
「沒有。」
顏沫再次敗下陣來。
「還是我給你的印象不深刻？」
男人的語氣已經不太好了。
顏沫能想想惹怒了這男人之後，等他回來的結果大概是自己一週下不來床。
那也太可怕了。
於是顏沫立刻狗腿子般的拍馬屁，「深刻，深刻，激動的我差點把你吃了，都怪大姨媽搗亂，對，全怪該死的大姨媽！」
厲北承：「……」
怎麼好像有種她是大爺，她佔據主動位置的感覺。
「回去後，我會讓你忘不掉的。」
顏沫躲進了被子裡，欲哭無淚。
她就隨口說了下八卦，結果這算是把自己套路進去了吧。
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不過厲北承還是不太放心，「隨時保持和我聯絡，另外如果真有事找夜寒。」
「夜寒不止＝是負責公司業務嗎？」
顏沫一怔。
「夜寒是我的心腹，有部分安保勢力也在他手中，你在國內的安全，我暫時交給他一併負責。」
「好。」
顏沫心中一暖，眉眼彎了起來，「老公。」
「嗯？」
厲北承聽到那聲老公頓時一激動，「再叫一遍。」
「老公。」
顏沫有些不好意思，而後問道：「你在法國有沒有碰到漂亮啊。」
「嗯，很多。」
「那你有沒有和她們說話？」
「有。」
「很親密？」
「嗯。」
顏沫氣死了，終於忍不住爆發，吼了一句，「厲北承，你會不會聊天啊，你把天都聊死了你知道嗎？」
「吃醋了？」
太子爺的語氣相當愉悅。
顏沫哼了一聲，「才談戀愛第一天，你就欺負我！」
「第一天？」
「嗯，當然，從今天開始算第一天！」
「厲北承，你是我的初戀，你要記得對我好。」
顏沫嘟了嘟嘴，很認真又帶了點幼稚的囑咐。
他真是她的初戀。
雖然她的追求者一直那麼多，可她很小的時候就吃定了厲北承的顏，從沒接受過任何人的追究。
遠在法國巴黎的厲北承，站在落地窗前，聽到這話的時候，嘴角頓時勾了起來，「嗯，第一天。」
「那我是你的初戀嘛？」
顏沫興沖沖的問。
雖然這人已經是大齡剩男了，不過他與別人不一樣，堂堂的高冷禁慾男神呢，說不準還真是初戀。
可惜厲北承給了她一個有些失望的答案。
「不是。」
他回答的很快。
「哦。」
顏沫有些失望，不過這也沒什麼，現在嘛很正常。
她是一心喜歡厲北承，才無法接受別人的。
厲北承又不是一直喜歡她。
「我的初戀在我十一歲那年。」
顏沫吐血，「那時你還是個寶寶。」
「那年我遇到了小泡沫。」
厲北承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
顏沫瞬間反應過來，他所謂的初戀就是在孤兒院裡的那個小妹妹。
「小妹妹那時候才四歲吧。」
「嗯。」
「……」
「那是一種，嗯，很難忘懷的感情，就算初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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