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北承將狗大豆毫不客氣的按在了水盆裡,皺眉瞪著狗大豆訓斥,「大豆,以後你再敢搶我媳婦,我就把你扔出去,跟那些流浪狗作伴。」
「那是我媳婦,是我能摸的,你哪裡都不能摸,你聽到沒有,你這個色狗!」
狗大豆被死死的按在了水盆裡,動彈不得,很是委屈。
但它是個識時務的狗,現在落在了男主人手裡,想要活命就得乖一點。
於是狗大豆可憐巴巴的看著厲北承,表現出了一副委屈弱小無助的樣子。
厲北承:「……」
特麼的,這是隻什麼狗?
之前不是叮囑過秦通,要找一隻乖巧懂事聽話的狗來嗎?
這傢伙是逗比?
分明就是個傻逼。
他真的快被氣死了,一點沒有被逗樂的意思。
太子爺真是討厭死了這個總跟他搶媳婦的狗大豆。
而且每次他呵斥它,它都在顏沫面前表現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顏沫心一軟,便會呵斥厲北承。
等大豆落到厲北承手裡的時候,厲北承想揍它,它又變得弱小無助起來,可憐巴巴的看的厲北承根本捨不得下手。
大豆身上實在太髒了。
別人給它洗澡,它又不老實。
厲北承又是個潔癖重度患者,看不得一點髒。
所以大豆被太子爺拿著刷子毫不留情的直接刷了起來。
洗刷刷啊洗刷刷,一直刷到十二點。
狗大豆快被刷掛了,才被扔去了寵物房。
厲北承收拾完狗大豆,又去收拾了自己。
顏沫早已經睡的迷糊了。
厲北承從浴室出來上了床,看著睡的安穩的小姑娘,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心中默道:「厲太太,你好。」
從今天開始,她便是他的厲太太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剛剛躺下,伸手想把小姑娘撈進懷裡,小姑娘便醒了。
顏沫眨了眨眼睛,忽然抱著厲北承,主動貼了上去。
厲北承微微一怔,隨後便佔據了主動權,開始加深這個纏綿的吻。
臥室內,氣氛漸漸升高。
兩人漸漸投入,再然後便是無法自拔。
顏沫閉上眼睛,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然而……
厲北承忽然停了下來,在最關鍵的時刻。
顏沫愣了愣,睜開眼睛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停?」
聞此,厲北承卻是笑了,「怎麼,老婆不希望我停?」
顏沫臉頰一紅,伸腳踹他,支支吾吾道:「那個,你,你不是一直想嗎,今天是我們領證的日子,我覺得可以,可以以這種方式慶祝下的。」
說完,顏沫便把自己埋入了被子裡,再不敢冒出頭來了,實在羞澀的不行。
以往都是厲北承主動,她被動還不想配合。
今天領證,兩人已經算是正式的夫妻了。
她好不容易主動下。
誰知道這傢伙半路卻不幹了。
厲北承笑了起來,聲音很是愉悅。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