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
這下子曉暘也無話可說了。
這傢伙何必這麼老實呢?即使女朋友無法接受他的工作,可難道連愛情也要一併抹殺嗎?何況他們還曾論及婚嫁耶!曉暘承認自己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小古板。不是說嫁雞非得隨雞,只是愛情與麵包之間的平衡點若算得太精明,真的很難叫人相信他們之間有愛。
“對,你是有錯。不過錯不是在於你換了工作,而是在於你根本不愛她吧?”忍不住衝口而出。
柴壬虎頗戚意外地瞥她一眼。
管不住嘴,乾脆一口氣說個痛快,曉暘不客氣地說:“為什麼她提分手時,你就接受了呢?換了工作又如何,重要的是,你依然是你,沒有變啊!她要嫁的是愛她的男人,可不是這個男人的工作啊!你有讓她知道為什麼你要換工作嗎?你有和她好好溝通嗎?你有為了挽回這份情感而做過任何努力嗎?”
一頓,從他默默不語的表情,曉暘已經知道答案了。
“人和人之間隔著兩層肚皮,你什麼都不說,她又怎麼了解你?你不去努力,馬上就放棄,那就不叫愛情了!”氣憤地把話說完後,曉暘不再開口。
我何必這麼激動啊?這又不是我和他的問題。
當車內重歸寧靜後,曉暘定不下心,浮躁地想著。
這一點兒都不像我!為了別人的愛情這般忿忿不平,而且選定一段已經結束的愛情!我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車子開下交流道,再過不久就要到家了,可是曉暘卻擺脫不掉悶在胸口翻滾不已的那一口氣。
加上下曉得自己在“氣”什麼,這種毫無眉目、沒來由的陌生情緒,讓她更加沮喪。
柴壬虎把車子停靠在曉暘家巷子口的時候,曉暘還在努力釐清自己腦海中的一團混亂。
“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禮拜一見。”曉暘倉促地說完這句話後,不想和他視線交會地避轉開小腦袋,動手開啟車門。
“風老師——”在她身後,他喊住了她。
“還有什麼事嗎?”低垂著視線,曉暘不自然地背對著他問。
“我也謝謝你。今天在車上的一席話,讓我獲益良多。你……很多想法對我來說都滿有趣的,希望以後在學校也多多指教。還有,我為上次……你大概不記得了吧?就是我指責你是胡塗女老師的言詞,向你道歉。”
曉暘聞言,衝動地回頭。“沒關係啦,反正我也有不好。”
他黑眸微玻В�氯岬匭α恕U饈撬�僑鮮讀礁隼癜菀嶽吹詼�蔚男θ藎�庖恍Γ��系羲�蘇�晨諮系難纖嘞嚀醯�泊瞪⒘訟鰌D胸口中混沌的焦躁情緒。她傻愣愣地盯著他豐厚的唇,意識到男人在不知不覺中散發的性感氣息,然後一股微熱從耳根蔓延開來。
“再見。”他說。
車門在曉暘的面前關閉,而她站在空蕩的巷口,看著閃著紅色尾燈的車逐漸遠離,一個人摸著紅透的臉頰發呆。
要命,我好象知道自己土氣的理由了。
她有預感,母親所說的什麼桃花,正在這涼涼的夜色中偷偷地萌芽。
“媽,我問你,你以前曾說過肖羊兒的天敵是老虎,這是真的嗎?”
咚地,風母摔落了手上要盛飯的碗,憂心忡忡地回過頭說:“曉暘,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我人好好的,你咒我生病做什麼?”
“不是生病,那你怎麼會主動問我算命的事呢?”眼一紅、鼻一酸,握著飯杓,風母無語問蒼天地抬起頭,對著上頭的某神明說:“苦守寒窯十八年,王寶釧的心情我今天終於知道了。唉,我那食古不化、堅持不肯相信我的女兒,竟也會有相信我的一天,感謝您,上蒼!”
“媽,飯快涼了。”
“老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