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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杜雲喬離開醫院的時候,曉暘還不知道,這便是最後一次的“再見”了。
簡芬芳鬧自殺的浩息,很快地就在教職員室內傳開。
訊息是怎麼走漏的,曉暘不清楚。只知道那天和她分手後,杜雲喬到校長室去遞了辭呈。雖然校長口頭上有挽留,但是牽扯到教師間的“情感問題”,要減低緋聞的衝擊力,最好的方式還是讓簡芬芳和杜雲喬分開來。
因此,兩相權衡後,校長還是同意了。
按照規定,辭呈遞出後還要繼續上課一個月,直到新聘的接任老師到校接手。不過杜雲喬利用過去所累積的年假,硬是從隔天起就不再到校上課,弄得校內其餘老師們為了補兩名老師的缺額而人仰馬翻。
畢竟杜雲喬及簡芬芳不光是有專任的科別,也各自擔任班導的工作,而這些空缺全部都得從現有的人手中補足,工作量不可謂不大。
連曉暘也接了非專任的自然科教學課,並分擔部分簡芬芳班上的輔導工作。
最難熬的,還不止於此。
在學生面前,老師們都說簡芬芳是病假,可是學生們總有自己的門路或管道,一些耳語還是不可避免地傳揚開來。
“老師,聽說簡老師割腕自殺,是不是真的啊?她為什麼要自殺啊?”
今天也是,曉暘實在不懂這些小鬼頭從哪兒聽到這麼八卦的謠言,個個儼然都成了八卦報的狗仔,追問這些和他們的課業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
“簡老師是盲腸炎住院,不是什麼自殺,你們要問幾次啊?去去,快點回去教室,這一堂是自習吧?”
“老師好小氣喔!都不跟我們說!”
“這跟小氣有什麼關係?誰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要罰寫作業了!”
一鬨而散的學生們離開後,曉暘才嘆口氣地走回辦公室。希望這些“天真無邪”卻很“殘酷”的學生們,在簡芬芳回來後,不會魯莽地提出這種疑問。
否則,連簡芬芳也要被逼得辭職了。
“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
抬起頭,看到壬虎的笑容,曉暘鼻子一抽,真想撲在他的胸口……最近一陣忙亂,校內的事情多,而壬虎又為了照顧簡芬芳,下班後便往醫院跑,他們兩人聚少離多,她真的好懷念他的味道。
“是不是太累了?要是覺得累,就去保健室休息,我去幫你代班。”他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
曉暘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是什麼新的猜謎嗎?”他莞爾笑問。
她放鬆肩膀的力量,小聲地說:“我是累,但不是因為累才嘆氣。我們好象很久都沒有獨處了,我得了『柴壬虎慢性缺乏症』。”
他黑眸竄過一絲情慾,低頭在她耳邊說:“午休的時候,我在音樂教室等你。”
曉暘訝異地張大嘴,她沒想到他竟這麼大膽。
“我也一樣,得了慢性的風曉暘缺乏症啊!”在她鼻頭上一點,不好在職員室內做出什麼親熱舉動的他,靦腆地轉身離開。
留下她一個人吃吃地傻笑。
“……啊……啊嗯……”
靠著窗,糾纏在陰暗的音樂教室內的兩條人影,激烈地動作著。
“噓,小聲點……會被人發現的。”
“嗯嗯……哈嗯、哈嗯……”
修長白皙的腿纏著男人的腰,全身像是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的她,不住地搖頭喘息說:“……是你……啊嗯……害我忍……啊啊……”
男人乾脆用自己的唇,堵住她又要抱怨、又要呻吟的忙碌小嘴。奮力一挺,將她推擠到窗臺支撐住,加快腳步在她的體內馳騁慾望。
在他唇下,她發出歡愉的喘息,她的指甲在忘我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