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諒解,終於在過年的時候,被父母叫進了家門。
這就算是同意了,但是,用男人媽媽的話說就是“進了這家門,就是這家的媳婦,必須要守家裡的規矩。”每天都派很多活給範晨,還不許任何人幫忙,男人跟他的弟妹們只能幹看著。天不亮就要起來生火做飯,餵豬養雞,做完這些還要去打豬草,下地幹活,每到晚上抱著範晨瘦的硌人的身體,男人就心疼的說不出話,熬了半年,家裡所有人都沒話說了,連男人的媽媽都拉著範晨的手哭,一直說對不起孩子,在得到家裡這正同意後,兩人才動身回來,還給莫俊帶了些土特產。回到熟悉的地方,範晨的精神一下子就放鬆了,這才睡了過去。
聽男人說完,莫俊跟莊浩都握緊了彼此的手,跟範晨一比,他們簡直是無比的幸運跟幸福,如果這樣再不好好珍惜是要遭天譴的。
範晨真是累壞了,睡了個昏天黑地,等他睡醒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睡了三天,中間沒有吃飯,只被灌了幾袋牛奶,這一起來就覺得頭暈眼花,肚子也餓的咕咕叫,等他吃飽喝足了,靠著床頭柔軟的靠墊,摸著吃的滾圓的肚子,感嘆了一句:恍若來世啊。
移民辦下來了,範晨他們也沒什麼好帶的,只帶了隨身的衣服,剩下的那些那邊已經給準備好了,這個房子,莫俊想住就繼續住,房租就按最原來他們說好的價錢,不管外面的房價怎麼變他們的始終不變,只要能在他們偶爾回國後提供個落腳的地方就成,還說什麼呢,感情深一口悶!
範晨他們走了,莫俊的生活還在繼續,他想找個兼職的工作,時間上最好能配合他上課的時間,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莫俊的工作異常的難找,沒有哪個單位僱人還能允許你上一半的班就走人的。這天中午,莫俊本科時的老師找到他,說生物生命系那剛好有個工作,問他願不願意去。
莫俊當時就點頭同意了,跟老師約好時間,準時到教學樓門口。
見到老師細說起才知道工作內容,是博士生那邊在做一個什麼課題,那幫瘋子做起實驗來是絕無二話,但在資料錄入方面就極其的粗心也沒耐心,所以才想找個做資料錄入工作的人,老師這就想到了莫俊,缺點就是工資不是很高。
跟著老師去見了博導還是所謂的那些瘋子,那些人見了他各個興奮不已,還有個女同學直接上前握住莫俊的手激動的說:“同志,你可來了。”
看著桌子上堆放著那些實驗資料,莫俊對自己的工作心裡大概有個譜,任重而道遠。
對於莫俊的工作,莊浩表示支援,也請組織放心,一定做好後勤工作,具體表現在當晚的夜間生活上,得來“禽獸”兩個字。
莫俊下午沒課,早早就到實驗室,某禽獸昨晚太努力了,導致今天他腰痠,也覺得是不是改把那本護腰四十八法跟那個按摩墊拿出來用用了。
昨天那個激動的女生跟莫俊講解了下工作流程,看著桌上堆得那些東西,也很不好意思的笑笑“理科生就這樣,你也別見怪,有什麼不懂的這實驗室裡的人隨便問,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電腦是新電腦,用起來很順手,椅子也是新椅子,坐墊和靠背也都很軟,可坐久了還是不舒服,特別是經歷了做完那樣的一場運動。莫俊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揉腰更別說還有那個難以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