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虎居士何德少屬於朱晨桓真正意義上的師傅,所以他可以和自己的老爹任性,卻不能不聽何德少的話,想了想,朱晨桓便開口道:“最近佛界有些不太平,恐有意外發生,所以該保留一點實力還是保留一些,況且這趟十國大比過去,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應該不會再是最後一名,與風雲國弄得生死大敵似的,不合算。”
朱晨桓輕輕轉了轉茶杯,看著茶杯裡淡黃色的茶水,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人我們也不能白白送他回去,該要什麼賠償就要,該勒索也要勒索,只要在彼此能接受的線內就可以,這些你們來看,我是不懂。”
朱義天聽完朱晨桓的話後,收起棋盤上的圍棋,將黑子白子分開,道:“這就完了?”
朱晨桓站了起來,聳了聳肩,沒好氣道:“還能怎麼的?難道非要讓我說風雲國皇子不少,這二皇子與大皇子都是皇位的強有力競爭者,放他回去讓風雲國內耗,最好死個幾百個重臣大臣,遠比關在我們這裡有用得多?我可是太子殿下,可是光明與正義的象徵,豈能說出那麼腹黑的話?”
說完,太子殿下便推門走了出去,而書房內剩餘的三人,卻是在沉默了片刻後,又一起爽朗大笑起來。
“陸先生,我這兒子如何?”朱義天臉上有光,笑道。
陸擎天雙眼有神韻,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黑白兩顆棋子,想了想,丟掉白子,將黑子重新握於手心,而後點了點頭,沉聲道:“生如夏花,冷靜若冰,腹有詩書之餘又狡詐智慧,武奪天地造化之餘亦知隱忍,此行,當值我來謀劃。”
朱義天點了點頭,而何德少卻是起身真心一彎腰,道:“謝過陸國手。”
離開皇宮御書房,回到自己住處,只見那渾身染血恢復原形的兔妖已經被紅鸞清洗了乾淨,御醫也為這小兔子敷上了皇宮名貴藥物,綁上了綁帶。看這小兔子睡得安詳,朱晨桓便知已無大礙,至少性命無憂,但它傷的畢竟不清,最後又是用搏命的法子逃跑,已經傷及根本,想要完全恢復也不知道猴年馬月。
“殿下,這兔子真可愛,只是身上傷的這麼重,那些可惡的傢伙也真夠狠心的。”紅鸞見到朱晨桓進來,剛要起身行禮,便被朱晨桓阻止。
朱晨桓坐在床榻另一邊,看這個和記憶中月宮中的玉兔長相很像的小兔子,笑道:“現在你是看著可愛了,若是你知道這小兔子無數次逃離天仙高手的追殺,並且臨了還能把天仙高手氣的身體顫抖,你就知道它到底有多可愛了。”
紅鸞捂嘴一笑,摸著絨毛比珍珠還要潔白的小兔子毛髮,輕聲道:“真想不出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兔子,竟然是那樣厲害的傢伙呢。”
“紅鸞”朱晨桓突然說道。
“嗯?”
“你說這些兔子是不是都長得一樣啊?不是都說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麼?我怎麼感覺這兔子和我之前見到的一個兔子那樣像呢?就連睡覺的樣子都像。”
朱晨桓看著安詳入睡的小兔子,想起自己第一次偷入月宮偷…窺……額,是去拜訪的時候,就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正在熟睡的玉兔小尾巴上,痛的玉兔驚醒,竟然變得和自己一般高大,硬是追著自己跑了整整一個時辰,最後才被朱晨桓用一根胡蘿蔔給收買了,要不然自己估計以後都不會有機會進入月宮,去與那個完全不食人間煙火的嫦娥見面了。
紅鸞抬起頭,看向朱晨桓,只見朱晨桓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回憶與悵然之色,她雙眼微動,連忙低下頭來,想了想,才說道:“其實紅鸞也不知道兔子是不是都長得一樣,不過想來應該是不一樣吧,就和我們人族一樣,每個人不都不一樣?但就如人族看其他種族一樣,細微之處我們也是分不開的,或許我們看到的明明是兩個,可因為分辨不出,也就會誤認為是一個。”
朱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