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朱晨桓神色微微一動,他心裡正對滅邪聖威陣的事情有所疑惑,此時一聽包稚明的話,心中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也有了更大的疑惑。
如果包稚明的話是真的,以滅邪聖威陣為陣腳,在整個風雲國境內佈置周天大陣,這個手段可就著實驚人了啊。
朱晨桓正要開口詢問此事,忽見包稚明雙眼正含笑看著自己,心中一凜,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元氣波動,匕首自袖中滾落,身體一轉,躲過一雙慘白手爪的襲擊,左手由掌化拳,勐地向身後拍去,同時以元氣御匕首而飛行,拳與匕首同時向後襲殺,那人應接不暇,只得狼狽後退。
可還未退出兩步,便見黑衣人眼中露出嘲諷笑容,驚駭轉身,只見眼前匕首已經消失,而自己後心處,正插著一柄閃爍著銀光的匕首。
朱晨桓手指一勾,匕首勐然前推,可憐包稚明的死士甚至還未說出一個字,就直接被朱晨桓來了一個透心涼。
朱晨桓臉帶微笑,手指上挑,匕首再次御氣而行,飛掠至朱晨桓的身側,懸浮於空中,尖端鮮血滴滴向下流淌。
“地仙級別的死士保護,看來皇上待你真的不薄嘛!”
朱晨桓桀驁一笑,匕首勐然飛出,在包稚明額頭前兩寸位置又突然停下。
包稚明雙眼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感受著匕首上傳來的陣陣刺痛感,他咬牙看向朱晨桓,道:“如此輕而易舉就能殺死地仙中期的死士,難道你已入天仙?”
想了想,他又突然笑了笑,身體有些頹然的向後一仰,道:“是的了,你必是天仙無疑了,能夠死在天仙的手上,也不枉我包稚明在世上走著一遭,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難道真的是軍方?他們何時有這種魄力與我攤牌了?不是軍方,那就只能剩下石玉國了。聽聞石玉國最近出現了幾個不得了的人物,各個傲視群雄,視地仙如草芥,不知道你是哪一個?”
朱晨桓眼中的嘲諷之意越來越明顯,只見他上前走了一步,匕首再進一寸,又走一步,匕首直接刺中包稚明的額頭,鮮血緩緩流下。
“包稚明,看來世人到底還是小覷你了,經世濟國?呵,我看你志不止於此吧?明知死士已死,再也無人能救你,仍舊要從我口中套出話來,我再想即便是你死了,也能夠把這裡的訊息傳出去吧?到時候,皇上震怒,便是我再本事通天,也逃不了!”
包稚明見自己心中所想被識破,也沒用一點惱怒神色,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臉上哪裡還有剛剛那緊張與頹然的神色?
“你很聰明,不像是隻會動粗的風雲國莽夫的心思,能夠看穿我從一開始就故意露出的破綻與謊言,我死的也不算委屈,動手吧,說實話我現在還真的對你的身份更加感興趣了,而據我說知,曾有一個鏢隊剛剛離去,在鏢隊停留莽恆城的時候,死了一個奪魄手,當然這也不算什麼,死了查明死因報仇即是,可誰知最後竟然牽扯了三個幫派,還有我手下的都尉與軍方的一些人,使得其中線索波雲詭譎,即便是我都有些看不透其中的關鍵了。”
抬頭又瞥了一眼仍舊冷靜的沒有半點馬腳露出的黑衣男子,繼續道:“當時我就在想,一切若都是巧合的話,這鏢隊的嫌疑身份倒也可以去掉三分了,可若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話,那這人可就著實有些可怕了,我不怕下棋,就怕下棋看不清局勢,現在想來,結果應該就如我所猜想的那般,你是來自石玉國一百人鏢隊中的某一個吧?之所以不願露出真容,也應該是察覺到了我能夠千里送情報的這份天賦。”
其實這一點包稚明說錯了,朱晨桓雖然能夠察覺到一些人特殊的元氣性質,但也不是無敵的就能知道每一個人的秘密了,他之所以會始終閉口不洩露半點訊息,就是因為在臨走之前,陸擎天曾告訴他說包稚明這個人有些古怪。
陸擎天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