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慚,但他知道朱晨桓畢竟是保護自己女兒才會被人為難,現在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朱晨桓被帶走。
“陸先生,一會發生動亂,我會派人保護你先行離開。”韓霜隴握緊了刀柄,看樣子也是要準備拼命了。
可誰知陸擎天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緊張之色,只是淡淡說道:“兩位鏢頭不必慌張,若是在風雲國,我們確實需要拼命,不過在這南蜀,問題卻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而且還有位老朋友在這裡,就算是我們想要麻煩,麻煩也是找不到我們的……”
韓霜隴與賀煒不知道陸擎天此話是什麼意思,但見陸擎天雲淡風輕,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之色,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心裡便也不禁鬆了一口氣,神色舒緩了一些。
大堂中。
蕭嶺山聽到朱晨桓那席話,不僅沒有發怒分毫,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
只見他一臉冷笑的看向朱晨桓,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咧嘴道:“死到臨頭,嘴還挺硬!來人,動手!之後我會讓你知道冒犯本將軍到底是何下場!”
蕭嶺山命令一下,那些兵士便迅速持著兵器向朱晨桓衝來,面對曾經沾染過鮮血的將士,朱晨桓只是微微搖頭,嘆息道:“果然,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話語剛落,那些兵士便已攜帶兵器衝到了朱晨桓的面前,只是他們還未來得及做什麼,忽見朱晨桓身形一動,而後他們便見一道殘影從自己身旁迅速掠過,直衝發號施令的蕭嶺山。
見到朱晨桓速度如鬼魅一般迅疾的衝來,蕭嶺山臉色也是瞬間大變,直到這時他才知道朱晨桓哪裡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他赫然就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啊!
蕭嶺山連忙欲拔刀砍殺朱晨桓,卻見下一瞬間朱晨桓就到了他的面前,而後朱晨桓右手一推,本已出鞘過半的寶劍便再次歸鞘,朱晨桓右腿一頂,同時左手把住蕭嶺山的腦袋,勐然向下一壓,便聽砰的一聲悶響先傳來,而後便是蕭嶺山如殺豬般的嘶吼聲。
一壓一頂,便見蕭嶺山頂的面目全非,鼻孔流血不止,整個人臉上血淋淋的,異常可怕。
朱晨桓輕哼一聲,右腿又是向上一踢,蕭嶺山整個人便被踢飛到空中,他身體下壓,再向空中一蹦,下一刻便到了蕭嶺山懸空身體的上方。
“現在你該明白我的話了吧?”
朱晨桓淡漠的哼了一聲,右腳再向蕭嶺山的身體勐然一踹,便見蕭嶺山如同炮彈一般,轟然撞向地面,只聽轟的一聲響,宛魚客棧用花崗岩鋪就的地面被蕭嶺山鑿出了一個兩寸的淺坑。
蕭嶺山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他努力瞪大雙眼想要去看那身手凌厲的白衣男子,卻只覺腦中傳來一陣嗡鳴聲響,視線模煳,竟是直接昏死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朱晨桓出手,再到蕭嶺山昏死過去,也就過了五息左右的時間,南蜀國重文輕武,武者本來就少,像朱晨桓這般的實力強大者更少,所以見到朱晨桓那如神如仙的手段,很多人都被驚到了。
即便是自幼習武的石凱旋,都是眼眸瞪得很大,這些文人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修煉任何功法,自然是不知道朱晨桓那一手到底有多恐怖。
他從小修習道門仙術,現在也已經是地仙初期的實力了,可縱然是他現在的實力,都看不清朱晨桓這一連串的動作,也就可想而知朱晨桓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了。
難道他已經是地仙巔峰?亦或是天仙了?
石凱旋心中驚疑不定,看向朱晨桓的神色在警惕中,也懷有尊敬。
畢竟無論任何時代,強者都是值得尊敬的。
朱晨桓飄然而立,他站在昏死過去的蕭嶺山身旁,一襲白衣無風自動,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汗水流下,彷彿解決了蕭嶺山對他來說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