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流一拳擊爆了玄青峰的腦袋。
這個言豫津並非真正的言豫津,他是幽冥司殺手裝扮的。
金陵府裡面的很多衙役已經換成了幽冥司的殺手。
沒有什麼比隱藏在金陵府更安全了。
言豫津離開書房往府衙後院走去。
府衙後院是堆雜物的地方。
這些日子言豫津讓衙役將後院收拾出來,並下令不準任何人接近後院。
後院大門上了鐵鏈。
言豫津走到後院門口,四下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從腰間取下鑰匙開啟後院大門。
後院陰冷潮溼。
大門開啟,一股黴味傳來。
言豫津皺了下眉頭。
後院裡面還有一間囚室。
這間囚室是金陵府衙專門關押重要案犯的地方。
言豫津上位之後就廢棄了這間囚室。
囚室門口也鎖著鐵鏈。
言豫津開啟鐵鏈推門而入。
裡面赫然關押著另一個言豫津。
這個被關押的才是真正的言豫津。
“小侯爺,委屈你了。”假言豫津譏諷道。
“今晚過來,是不是急著送本侯爺上路?”言豫津抬頭看了看假言豫津一眼。
“不急!小侯爺對我來說還有用。”假言豫津搖搖頭。
“那你過來作甚?還不快滾,莫要打擾本侯爺。”言豫津呵斥道。
“小侯爺休惱,我來告訴小侯爺一個天大的訊息,聽完這個訊息保證小侯爺心情大好。”假言豫津似笑非笑。
“有屁快放!”言豫津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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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蘇死了,這個訊息千真萬確。”假言豫津一把將言豫津提起來。
言豫津一驚,繼而哈哈大笑。
“爾等宵小之徒,如何奈何的了蘇先生,如此謊言也敢說出來,真是恬不知恥可笑至極!”言豫津怎麼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梅長蘇死去的訊息是你父親言闕言侯爺傳遞過來的,他讓侯府僕人前來通知你去白雲觀參加梅長蘇的祭奠儀式。”假言豫津冷冷的說道。
言豫津臉色一變。
這傢伙沒有必要傳遞一個假訊息給自己。
莫非,蘇先生真的出事了。
“此話當真?”言豫津眼中有了些許悲傷。
“哼!小侯爺還是好好想想自己都處境吧,想通了就乖乖配合我們,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父親言闕。”假言豫津拍了拍言豫津的臉。
“你敢,你敢動本侯父親,本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聽說要害自己的父親,言豫津頓時急了。
“你人都做不好,做鬼又有甚用?真是沒用的東西。”假言豫津猛踹一腳,將言豫津踢倒在地。
言豫津倒地不起。
他恨自己如此無用。
假言豫津離開了,他又將大門鎖上。
目送假言豫津離開。
蕭庭生悄然落地,向囚室摸過去。
囚室門口的鐵鏈有拇指一般粗大。
蕭庭生不想打草驚蛇。
所以,他不打算強行將鐵鏈開啟。
囚室窗戶孔很小,而且很高。
蕭庭生四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進入囚室的入口。
蕭庭生一躍上了囚室屋頂。
屋頂上面居然蓋著鐵板。
好一座牢固至極的囚室。
如此看來,想要進入囚室裡面就必須將門口的鐵鏈扯斷。
不過這樣一來必定驚動幽冥司殺手。
這個時候還不能驚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