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淵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
軍人,不論本心,只要服從!
“大家是否都覺得,我這個人太殘酷,不近人情?”劉淵拿起匕首,削下一塊羊肉,自顧自繼續道:“軍人的眼中,只有兩種人,那就是要保護的人和要殺的人。我們身為大漢的軍人,草原上的胡虜都是我們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該殺!不論老幼!”
“你們看見那胡虜小孩眼中的怨毒了麼?你們還記得第一次下不了手,被小孩兒、被婦女反擊刺傷麼?他們就是野獸,是蛇!打蛇不死,反被咬,這是愚蠢的人才乾的事!”
“我們此來是為了什麼?對,是為了逼迫鮮卑人。只有殺,只有死亡,才能讓檀石槐感到懼怕,才能讓他早早退兵,還上谷百姓和平。”
“你們看鮮卑人、烏桓人,他們殺進大漢的領土,屠村殺人時,從不問老小,只要是人,那就殺!他們能心安理得這麼做,為什麼我們不能?”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劉淵呼啦站起身,一身殺氣磅礴,聲音鏗鏘若金鐵!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兩千親衛心血翻騰,怒號著,發出了心底最深處,最激昂的咆哮。
這是一句多麼壯烈,多麼自信的豪言!
但並不是說說就能實現的,唯有一個字,殺!
殺殺殺殺殺殺殺!
“我要讓這草原湛藍的天空,染上猩紅的血跡,我要讓所有的異族,都懼怕大漢強軍!”
劉淵咧了咧嘴,露出冷森森的白牙,一股磅礴殺氣,猶如滾滾狼煙,直衝天際。
“出發!”
。。。
當劉淵一槍刺爆了一個鮮卑小孩兒的頭顱時,又一個部落被屠殺一空。
他抬頭,一滴滴鮮血從髮絲上滴落脖頸,帶起一股涼意。
“主公!後方二十里有大約一萬騎兵,正向這個方向趕來!”
劉淵眼睛一眯,哈哈大笑:“哈哈哈。。。屠殺這些老弱婦孺忒沒意思,兒郎們,想不想像個真正的男人,戰鬥一場!”
“想!”
“哈哈哈。。。好!立刻集結部隊,老子就在這裡列陣等著!”
。。。
蘇科密大軍。
“大人,你看!”
蘇科密放眼望去,只見一個部落前,矗立著一支黑甲騎軍。他們靜默無聲,連馬兒都未曾打一個響鼻。
“漢軍!是漢軍!”
蘇科密怒吼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漢軍,一定是他們!”
隨著蘇科密的怒吼,一萬鐵騎迸發出無比強烈的怒氣,隨即猛然加速,直直衝殺過去。
一里
四百米
三百米
動了,漢軍動了!
那靜立的兩千黑甲漢軍忽然平舉長槍,那動作,驚人的一致,彷彿就是一個人一般,渾然一體!
蘇科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隨著漢軍舉槍,接著便是一生巨大的咆哮
“殺!”
殺字吼出,一股無窮的殺機,仿若龍捲風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心驚肉跳!
接著,便見一股淡淡的血色從黑甲騎兵身上湧出來,將整個方陣籠罩在一片淡淡的血霧之中,亦真亦幻,讓人看不真切。
“破陣!”
劉淵大喝一聲,渾身氣勢一霎那將整個親衛隊籠罩起來,接著,每個士兵、每匹馬身上的精氣都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與劉淵的氣勢凝結在一起,形成一個大迴圈,綿綿不息!
“殺敵!”
“衝!”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