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黃昌笑道:“只消告知你張家祖宅何處,吾等便放了你!”
“祖宅?”張純面露驚色:“爾等如此大膽,竟要劫掠我張家祖宅?”
“怎麼?”黃昌刀光一閃,瞬間又架在張純脖頸上,臉色一厲,低喝道:“說是不是說?老子不介意先給你放點血!”
“好漢且住,且住!”張純忙道:“吾說,吾說!”
當即張純就告知了張家祖宅的具體位置,卻是毫不擔心張宅會被‘強盜’攻陷,原來張宅有三千私兵守衛,根本不懼任何盜賊!
當下,黃昌叫屬下其中五人前往城外樹林,將張宅位置告知徐晃,並囑咐只可智取,不能硬拼。這才施施然的找了個牆角盤膝坐下,閉目養神。
“汝。。。汝不是說得了訊息,就放了我嗎?為何逗留不走?!”張純見黃昌舉動,頓時氣急敗壞。
“喏,不是早就放開你了麼?現下又沒有綁你,何來放開一說?!嘿嘿。。。”黃昌賊笑道。
“汝。。。汝敢耍吾?!”張純顫抖著,聲色俱厲。
黃昌好笑的看著色厲內荏的張純,不屑道:“耍你又怎的?如你這般小人,竟欲欺凌吾家主公,端的找死!”
“你家主公?”張純一愣,忙道:“難道爾等非是山賊?!”
“我呸!”黃昌喝罵道:“爾才是山賊!吾乃漁陽侯、漁陽太守劉淵麾下大將黃昌黃公義,特來拿了你,以待主公問罪!”話不說完,黃昌一個虎撲將張純撲到在地,又從懷裡掏出布巾堵上了張純正要吶喊救命的嘴。
五位精卒沿來路出了城,到得密林,喊了口號,才見到徐晃。
得知張家方位與黃昌囑咐,徐晃也不怠慢,當即領了兵卒,摸黑望張宅而去。
行十數里,遠遠的,便看見一座龐大的宅院矗立。宅院門前高掛大紅燈籠,一隊隊兵卒來回巡邏,人影憧憧,端的是守衛森嚴。
徐晃見此,當下感到十分棘手,不敢妄動。
當下叫兵卒按住不動,徐晃尋來各部曲長官,準備討論一番,群策群力,拿出辦法。
兩千步兵,五百一部曲,共有四名百人將。
和著徐晃,五人圍成一團,激烈的討論起來。
“徐將軍,張家霸佔漁陽,有私兵數千,雖不盡是精銳,卻也不可小覷,須得從長計議才是。”其中一人道。
“不錯。”另一位百人將贊同道:“不若遣五十精銳,由我等帶領,摸進張家,擒賊擒王?”
“不妥不妥!”又一位曲長反駁道:“張家祖宅之地,定然守衛森嚴,巡查嚴密。五十人並非小數目,目標太大,易被發現,到時候吾等死不足惜,卻要壞了主公大事!”
這些人被劉基贈與劉淵之後,便都發誓效忠了劉淵,所以也稱其為主公。
“若是強攻呢?”最後一位盤算道:“吾等兩千軍卒俱都上過戰陣,外加主公連日操練,也算的精銳。相較之下,這張傢俬兵不過是拿了兵器的農夫,絕對不是我等對手!”
徐晃聽了幾人言語,搖頭不止:“不行!主公的意思是不得走漏風聲。若要強攻,必須斬盡殺絕數千兵卒才能達到目的。但此時是深夜,吾等兵力又少於對方,到時候打起來首尾不能相顧,定會有人逃跑!”
諸人沉默。
“哎?”其中一人眼睛一亮,道:“吾有辦法了!”那人站起身來道:“不如吾等分作兩隊,一隊打著盜匪旗號進行強攻;一隊少時打著主公旗號假裝救援;此外徐晃將軍趁亂自領了一百精卒,快速進入內宅,拿下一干主要人物!”
“哈哈,好計策!”徐晃大笑拍手道:“如此一來,名正言順收押張家諸人而不會引起諸多麻煩!”徐晃意氣風發的拍了拍想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