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本領,心氣兒也高了,可是吾兒,汝知曉這征戰的兇險麼?”

“自然知曉,不過孃親,”劉淵連忙道:“您還信不過孩兒的武藝?孩兒在此向你保證,定然不會有事。”

劉淵自然知曉母親的顧慮,可他自信,即便以如今的戰力,大漢整個天下恐怕也無人能敵,更何況他的武藝正在快速增長中,日後闖蕩天下,誰又能敵?誰又有那個本事能幹掉他?

看著自信滿滿的兒子,劉母突然一巴掌甩在劉淵臉上,喝罵道:“混賬!天下之大,能人異士輩出,汝不過以黃口小兒,何來如此自信?”

“汝知善水者溺於水乎?”

劉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淵道:“不要小覷任何人,不論汝有多強大!否則,汝就常侍吾左右,不得離開半步——與其放兒去妄送性命,不如將汝拘禁,為娘如何能白髮人送黑髮人!”

劉淵一瞬間明白了母親的深意,不由慚愧的低下了頭。這段時間以來,因為獲得了上古傳承,其中的神奇凌厲,讓他已經有些飄飄不知所以然了,心中居然生出一種天下俱為螻蟻的感覺來,早已經失了本心,長此下去,不是死在敵人手中,便會走火入魔,輕則性格大變,重則當場身亡!

冷汗,從脖頸間滑落,不多時便已經溼透全身。

“孃親,孩兒知錯!”劉淵一頭扣在地上,哽咽起來。

“好孩子,起來。”劉母拉起劉淵,迎著油燈微弱的光芒,仔細打量著兒子硬挺硬朗的臉,為他擦去眼角的溼潤,慈聲道:“吾兒要時刻謹記為孃的話,不要讓為娘失望啊。”

“嗯!”劉淵緊閉著嘴唇,狠狠的點頭。

劉母凝視他良久,這才緩緩點頭。她伸手拿過桌上的竹簡,嘩啦啦將其開啟道:“吾兒有大志向,為娘自不會阻撓。今晚為娘也想清楚了,雛鳥大了,總要飛出去,所以為娘要先給你交個底。”

說著,劉母將竹簡遞給了劉淵。

“這是。。。”

“族譜,吾兒好生看看。”

劉淵藉著微光,從頭到尾這麼一看,臉色從平靜慢慢變成了驚訝。

“孃親,這。。。這。。。”

“呵呵,是不是不可思議?”劉母自嘲一笑道:“堂堂漢室宗親,居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這份族譜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許多名字,第一個叫劉據,後面簡介:劉據,世宗孝武皇帝之子,被冤,致死。

對於戾太子劉據,劉淵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劉據(前128年—前91年),衛子夫為漢武帝生下的長子,又稱衛太子。年近而立始得長子的武帝興奮異常,一出生便命人為劉據作《皇太子賦》,等於提前昭告天下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就是太子,並將他的母親衛子夫由夫人立為皇后。因此劉據既是武帝的長子,也是其唯一的嫡子,武帝此舉愈發鞏固了劉據的地位。元狩元年(前122年),劉據被立為太子,時年七歲。武帝極力培養這個兒子,命天下鴻儒名師為其教授《公羊春秋》、《穀梁》。太子加冠後,武帝為他修建“博望苑”,讓兒子在那裡跟賓客往來。

漢武帝即位以來一直追求長生,好大喜功,到了晚年更是變本加厲,並任用江充等奸臣。武帝與太子據政見不同,對其日益疏離,致使父子間溝通不暢。因此漢武帝在巫蠱之亂中被江充、蘇文等佞臣矇蔽,劉據起兵反抗後兵敗逃亡,而後因拒絕被捕受辱而自盡。武帝后來終於知道太子冤情,加以晚年喪子之痛,他的餘生一直在悔恨中度過。戾太子一案對漢武帝刺激極大,促使他“輪臺悔過”進行自我反思,從而使治國之策開始由“多欲”向“無為”迴歸。劉據之孫劉詢後來登上帝位,是為漢宣帝。即位後諡劉據曰“戾”(東漢著作《說文》:“戾。曲也,從犬出戶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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