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為什麼暱?”小喬眨巴眨巴眼睛,又問。
“呃…”蔣欽無語。他會水戰,會駕船,但卻不知道鐵船不沉的原理。
“這船..是墨家的大師研製出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不沉。”蔣欽如實道。
“墨家?”小喬來了興致:“就是那個,墨子的那個墨家…”
面對小喬彷彿無窮無盡的問題,蔣欽明智的藉著軍務繁忙,遁逃而走。
小喬見狀,嘿嘿一笑。
“你呀!”大喬伸出纖纖玉指,狠狠的點了她額頭一下:“就會捉弄人!”
黃忠魏延二人放眼望著這河面上密密麻麻,排成陣型的船隊,看著一個個昂首挺胸,面目嚴謹,其實彪悍的軍人,心中的震撼著實難以述說。
“老哥哥,”魏延道:“依著如此軍威和這般神奇的鐵船,這江南,有誰能擋得住漁陽王?”
魏延心中十分慶幸自己臨時的抉擇。覺著,跟著漁陽王混,才有出路!
黃忠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此言不差。”
再有韓浩及其麾下戰士,也都驚奇萬分。
有的使勁踱步,竟想要看看這船是否結實。有的小心翼翼的摸摸鐵欄杆,像似在撫摸情人一樣…凡此種種,不勝列舉。
漁陽。
這天,劉淵花了兩個時辰,將前日累積的公務處理完畢,走出書房,正準備出府外去散散心。卻有沮授來報。
“咦,公與,你怎麼來了?”
劉淵自是知道,以沮授的性格,若無大事,是不會來找他的。不過都是老臣子,老部下,關係十分親密,時而開開玩笑,說些別的什麼,也能放鬆心情,拉近關係不是?
“主公。”
沮授躬身施了一禮,笑道:“授有些事要向你彙報。”
“進來說。”
劉淵拉著沮授,進了書房,兩人面對面坐下,劉淵一副傾聽的樣子。
“主公,就在剛才,冀州軍押送兩個俘虜到了漁陽,同時,徐州的使者也到了。您看什麼時候見他們一面?“沮授笑道:“這俘虜之中,還有主公的1日識。否則屬下也不會在主公面前提起此事,至於徐州的使者…”
劉淵點點頭,道:“今日正好已經無事,便帶人過來吧,見一見也好。不過你說什麼1日識,是誰?””糜竺糜子仲。”
“是他?”劉淵笑了:“他怎生被俘了?”
“屬下也不知,還要主公自己去問,呵呵。”
沮授走後,不片刻,兩個俘虜首先被帶進了劉淵書房。
劉淵抬頭一看,一個確實是糜竺,另一個人鬚髮已經有些斑白,年歲想必已經過了四五十。
這二人都未受縛,一身衣著也算整潔,想必並未受到什麼略帶。想想也是,糜竺畢竟是大商人,在幽州有些名聲,麴義也聽說過,自然不會太過為難。連帶的,這半百老者也未收到刁難。
“子仲兄,還有這位老先生,二位請坐。”
劉淵也不倨傲,笑著讓二人坐下,又叫下人奉上茶水。全然不似在見俘虜,而是朋友聊天一般。
“子仲兄,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這位老先生,可自報姓名。”
劉淵雖然溫和,但言語間,卻是毋庸置疑的語氣。
糜竺苦笑一聲,搖頭道:“我也不想參與此事。可惜我糜家畢竟紮根徐州,反抗不得,所以,呵呵呵…”糜竺被俘之後,倒不曾擔心過。依著他與劉淵近十年來的關係,再加上自己本身也是被逼迫,所以根本不擔心劉淵會把他怎樣。
劉淵點點頭,視線轉移,看向了半百老者。
“漁陽王安好。在下徐州王朗,在此拜見。”王朗拱手,規規矩矩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