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越來越難看,實在聽不下去了,揮手打斷道,:
“唉呀!唉呀!唉呀!行了行了,小梅,你別說這個宋耀祖了,我你說別人我不知道,這個宋耀祖我還能不知道嗎?你說他長得白白淨淨是沒錯,我也承認他是長得白白淨淨。”
“可他這個白白淨淨不是正常的白白淨淨,那小子是個病癆鬼,小梅,這事你知道嗎?病癆鬼啊,這小子為什麼這麼白淨,那是因為他臉上沒有血色,所以才白淨,你看他那臉是白的,他嘴唇都是白的,他全身都沒多少血,所以才白成這副樣子,他那不是健康的白,他這個是有病的白。”
毛小梅:“唉呀,玉慧你別激動,別激動,宋耀祖身體不太好,這一點我也是聽說過的,好像說小時候受了個風寒,一直沒好什麼的,所以身體給虧下了。”
李玉慧激動道:
“什麼風寒不風寒的,全他媽胡說八道。那個宋耀祖打從一出生就是個病癆鬼,他那個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一輩子都好不了,從小到大一直就咳咳咳咳咳,沒完沒了的咳,白天咳,晚上咳,醒著咳,睡著了咳,吃飯也咳,說話也咳,無時不刻,都是在咳咳咳咳咳,有好幾回都還咳出血來了。”
“黃原縣的醫院都不知道去了幾回了,聽說好幾回宋老三還帶著去省城的大醫院看,沒什麼卵用,孃胎裡帶出來的病就是治不好的,一輩子就這副鳥樣,他就是個標準的病癆鬼。”
“你見過這世上哪個病癆鬼治好過?你還說他不愛說話廢話,他一天到晚的咳,連咳嗽都來不及,哪裡騰得出嘴來說話,他不是不愛說話,是沒嘴說話,沒空說話,他光顧著咳了!!”
李玉慧越說越激動,說到後面都開始拍桌子了。
把桌子上的雞骨頭拍的滿桌都是。
毛小梅:“唉呀!玉慧,你冷靜,咱們這不是在好好說話的嗎?你別拍桌子呀,是你讓我找個年輕的,我這不給你找了個25歲的小夥子了嗎?”
李玉慧:“唉呀,小梅啊,那病癆鬼25歲不假,可問題是我們家向玲是個身體健康的姑娘,怎麼能嫁給一個病癆鬼呢?她要是嫁給一個病癆鬼,她這一輩子不就搭在裡面了嗎?不就要伺候那個病癆鬼了嗎?”
“誰受得了和一個病癆鬼過一輩子啊,像這種病癆鬼一看就是不長命的料,能不能活到30歲還不知道呢,我總不能讓我女兒結婚5年,就就就,就守寡吧。”
“再說了,將來我女兒生出來的孩子,萬一也帶著這個病癆鬼的毛病,那豈不是害了後代?我李玉慧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這不是把我女兒往火坑推嗎?這個病癆鬼,還不如馬東寶呢。”
毛小梅:“唉呀,玉慧,你別激動嘛,這老話說的好,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咱也不能只看著它的壞處,它的好處也是實打實的嘛,那宋老三家的條件,確實比一般人家要好,宋老三是個有本事的人,你說說看你們家全家都沒工作,要是和宋老三攀了親家,這不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嗎?”
“宋老三又是個熱心腸,你看看他,不僅把兒子安排了好工作,他那些外甥外甥女,侄子不都在他的安排之下,個個都捧了個鐵飯碗嗎?這個好處也是實打實的。”
“還有還有,你恐怕不知道,宋老三親口跟我說的,說他去年帶他小兒子去了北京看病,效果特別的好,吃了一個什麼特效藥,好像是外國進口的藥,很貴,但是沒關係,只要能把他小兒子的病治好,再貴的藥他都捨得。”
“吃了這個藥之後,他小兒子的咳嗽不到從前的一半了,再這麼吃下去啊,遲早能斷根,所以啊,玉慧,你也不要一棍子打死,你再考慮考慮。”
李玉慧又拍了一下桌子,不悅道:
“小梅你別說了,什麼工作不工作的,工作都是暫時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