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聲。
和白老雄比起來,你李玉慧算個屁。
什麼人得罪得起,什麼人得罪不起,謝炎武分的清清楚楚。
村民們都驚得目瞪口呆。
“我的媽呀,白老雄不愧是又當過兵又當過土匪的,打起人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說打就打了,這動作,又快又狠又猛,我看著都疼。”
“好傢伙,這十巴掌,要打在我臉上,我臉都飛了,還有那十拳,我都聽到回聲了,下手可真夠狠的呀。”
李玉慧和林才根真是不識實務,就他們兩個還想和白老雄打,簡直是自討苦吃。”
就是還想讓謝炎武出頭,人家謝炎武是白老雄的徒弟,這會兒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林向飛指著白老雄,一邊吐血沫子,一邊吼道:
“白老雄!!你她媽的!!你幫親不幫理!!你你你!!你是個無賴,你是個土匪!!”
白老雄依舊鐵板臉一張:
“林向飛,這話算是讓你說對了,我白老雄一向幫親不幫理,理是什麼玩意兒?我認識它嗎?我幹嘛要幫它呀?”
“小蓮是我表孫女,她受了欺負,我就得幫她出頭,道理就這麼簡單,你打她多少下,我就還你多少下,我已經很公平,很講道理了。”
“也就是現在,要放在30年前,老子他媽的一槍蹦了你,就你這樣的小跳蚤,老子手上,都不知道捏死幾百個了,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不知天高地厚。”
“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把事情索性解決清楚,小蓮和菊花會暫時住到我那裡,你不服氣,要報仇的,沒問題,隨時來,儘管來,我白老雄是有點歲數了,可我也還沒老到收拾不了你這個小跳蚤的地步。”
李玉慧:“天吶天吶,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到底是什麼世道啊?偷漢子,養雜種的人居然還打人,蒼天哪,這可讓我到哪說理去呀?”
李玉慧指著裡三層外三層圍觀的村民們,大聲道:
“你們倒是給我評評理呀,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事,你們聽說過嗎?”
李玉慧在村子裡人緣極差,大夥兒都討厭她,見她倒大黴,心裡偷著樂還來不及,哪會站出來幫她說話,更何況對面站著的可是白老雄啊。
只要不想死的,都不可能和白老雄對著幹。
村民們一個個閉緊嘴巴,一言不發。
有幾個站在後面,小聲竊喜。
“我呸!李玉慧今天踢到了大鋼板了。”
“活該,這三八平時就不幹什麼好事,一天天賊眉鼠眼的,儘想占人家便宜,今天這頓打是她應得的,白老雄為我們三河村除害了,打得再狠些才是。”
“沒錯,李玉慧這一家子,我也看不順眼,上回我見她們家的地荒著,和她商量能不能把她們家的地給我種,嘿!你猜怎麼著,這死女人居然說情願就這麼荒著,情願長滿野草,絕對不便宜別人,這死女人,惡有惡報,該。”
白老雄抱過白小蓮手上的狗順,對白小蓮和丁菊花說道:
“你們先去我家住一段時間,我家裡就我一個人,屋子寬敞的很,你們這件事情,我管到底,他林向飛要怎麼吵怎麼鬧,都讓他衝著我來,我等著他,我最近正愁日子太太平,閒的慌,想找點事做,走吧,我還要回去喝酒呢。”
丁菊花和白小蓮正求之不得,她們知道,今天這麼大鬧一場,就李玉慧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來找她們麻煩。
再加上這事兒已經人盡皆知,在這個村子裡,她們的確生活不下去。
丁菊花連忙點頭說道:
“好好好,他大舅,那你繞點路先去我家一趟,我拿點換洗的衣服,再把屋門都關了,這段時間就住在你家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