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這罪......我老了老了......瞧瞧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我生了這麼個白眼狼啊......善英......還是你在的時候好啊......你在的時候......我要吃什麼......你當場就給我做了......你做的飯好吃......對我胃口......自從你走了之後......我都掉了20斤肉了......我現在就剩下皮包骨頭了......善英......我苦啊......我苦我是真的苦......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王善英:“老太太老太太,咱不傷心了啊,不傷心了,不哭了啊哭對身體傷害”大,咱這個年紀可傷不起啊。”
老太太:“我渴我渴,善英,我都快渴死了,從昨天到現在,那白眼狼都沒端水給我喝,快快給我弄點水。”
王善英:“好好好,我這就給您倒水啊,您別急,我一樣一樣給您來,一會兒我再幫您把這屋子打掃乾淨,把窗一開通風。”
老太太:“好好好,善英還得是你呀,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就跟丟了半條命一樣,我這日子真是沒法過呀。”
王善英把老太太那裡,簡單拾掇過以後,趕緊到大屋裡瞧瞧。
情況還不錯,林向前和詹保慶已經聊上了。
其他幾個人坐在一旁,包淑慧還破天荒的,賢惠的一把給每人都泡了一杯茶,自己也坐在一旁。
詹保慶還是躺在他那張太師椅上,兩隻手盤著核桃,手上抽著林向前讓給他的香菸:
“林老闆,在哪裡高就啊?”
林向前倒是沒抽菸,自從結婚之後為了生個健康的寶寶,把煙給戒了。
“詹老爺,我是個生意人,開了一個小廠子,做點小買賣。”
詹保慶:“好啊,生意人好啊,做買賣好啊,這年頭就數做買賣的最吃香,就數做買賣的掙錢多,日子過得瀟灑滋潤。”
林向前時刻記得王善英說的,一定要順毛驢對著他的脾氣,挑好聽的話跟他說:
“詹老爺,沒辦法,咱們不會投胎,爹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往上數十八代,那都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老百姓一個,只能拼死拼命的幹,要不然連口飯都吃不上,要是能像詹老爺這樣前世積德,投個好胎能和,愛新覺羅家族攀上關係,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辛苦。”
林向前說到愛新覺羅4個字的時候,還雙手抱在一塊兒,在空中比劃了兩下,和電視劇裡清朝的禮儀一樣。
這個動作倒是稱了詹保慶的心。
在他眼裡,這都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優良禮儀,就該這麼辦,頓時對林向前多了半分好感。
林向前接著說道:
“世上的人分三等,下等人,累死累活,流血流汗,也不見得能餬口,在古代那叫賤民,中等人,靠著一些小聰明,倒是能混得人模狗樣,就像我這樣的,這上等人嘛,那就是像詹老爺這樣,一輩子無需工作,生下來就是個享福的命。”
“老話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像詹老爺無需吃苦,直接就是人上人,那都是孃胎裡帶來的,命裡就有,別人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要說別的事情,還能奮鬥奮鬥,可是這投胎是個技術活,投到了就投到了,沒投到,再怎麼奮鬥也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出身。”
詹保慶聽得心裡美滋滋的不住的點頭:
“林老闆你說的不錯,就是這麼個理兒,你接著說,我愛聽,多說點。”
林向前心想你不就是要聽好話嗎?這個容易,反正又不用上稅,隨便說唄。
把你說順了一會兒,事情好辦一些,笑著接著說道:
“老話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詹老爺不僅前世,前前世,前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