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沒有再發生什麼劇烈的變化。建議現在去看看,畢竟是我們火之寺的後山,要知道那幾個人就埋葬在那裡呢!”
“開、開什麼玩笑!這樣下去太冒險了,就算是沒有了動靜,也得再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如果是空打敗了對手,然後沉靜下來,那我現在下去豈不是很危險!”
地陸突然道:“說的對,現在還不能夠下去。不管是空打敗了敵人,還是敵人打敗了空,我們去了的結果都只有一個。”
他又轉頭看向山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身邊的一個僧人道:“青寺,快,去把剛剛那個人的同伴押來。他現在還昏迷著吧。”
青寺連忙應道:“是!剛剛他還在昏迷著。”
說罷,青寺急急忙忙地向著火之寺的後門進去了。
飛段就躺在後門院牆的角落裡,他的身邊是一棵綠意昂然的菩提樹。青寺來到飛段跟前,先向著菩提樹行了一個禮。然後一隻手扶著飛段的腋下,另一隻手用力一搬,將飛段倒背在背上。向寺外奔去。速度仍舊和來的時候一樣,甚至還要快一些。真不知道這些人的體力應該怎麼計算,好像揹著飛段之後反而快了起來呢。
“地陸大人,我把他帶來了。”
“行了,放地上吧。”
地陸摸了摸飛段的脖子,脈動正常,但人卻是昏迷著的。真是奇怪,好像是睡著了似的,但一般的忍者被搬來搬去,也應該會醒了吧。能和那個怪物成為同伴,想必實力再差也不該相距這麼遠吧。
“難道是中了幻術?什麼幻術這麼厲害,能夠讓人沉睡這麼久……”地陸眉頭緊皺,抬起手來,“啪”的一巴掌扇在飛段的臉上。只見被扇到的地方瞬間紅腫,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就跟剛剛沒有被扇一巴掌似的。
好強的恢復力!
地陸復又抬起手來,準備再給飛段來一下。他的巴掌還沒有扇下來,手便停在了空中。
“大人!不好了!有幾個奇怪打扮的忍者出現在寺中,正向這邊……”
渾身染血的大耳和尚話只說到這裡便戛然而止,他的聲音初時高亢沉穩、中氣十足,到了最後竟是越來越小、幾不可聞,著實令人費解。但他的話卻更加令人費解。幾個奇怪打扮的忍者,這顯然是打傷他的人,向後山而來……
地陸道:“走!快離開這裡,這些人並非是來對付我們的,相信只要我們不做出阻擋他們的事情,就不會受到攻擊吧。”
青寺卻有些慌張,急忙道:“但青山卻被殺了,我們就算不攻擊那些人,恐怕也會被攻擊吧!”
地陸搖了搖頭,道:“我們再不走的話,恐怕就真的會被當做攻擊的物件。”
說罷,帶著一群慌張的和尚繞山而行,將後山門空了出來。不一會兒,果然便見幾個打扮怪異的忍者出現。
一身黑底紅雲的高領長袍,堪堪將下巴以下的位置遮蓋地嚴嚴實實。手上分別戴著一枚戒指,只是位置不同,戒指的樣式也不一樣。
其中一個戴著一隻機械眼,黃色馬尾辮斜披在腦後,正站在山頂崖前向下觀望。那機械眼顯然和現代的某種工具有著相同的能力。不一會兒便聽他說道:“蠍大哥、鼬、鬼鮫,兩面有一個小鬼正在用類似寫輪眼的瞳術在對著一個七尾的狐狸,那眼睛還泛著赤紅的光芒呢,好詭異的感覺啊。”
蠍,自然就是那個披著沉重身體的傀儡。他的樣子也像是蠍子,有一條鐵器製作的尾巴,泛著森森的寒光。
蠍隨著迪達拉的話,向山崖下看去,果然見到了一個小鬼正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七尾狐狸瞪眼。他有些奇怪,不由道:“現在很流行這樣的瞪眼遊戲嗎?迪達拉,你怎麼能隨便肯定地說是寫輪眼呢?”
迪達拉立刻就急了,如同他性急的性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