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料製成的,“真是卑鄙。”他把闞清宇撈起,然後揹著闞清宇回去了,他用披風罩住了闞清宇,所以回去的時候還是比較順暢的。
還在書房和皇帝意識的太師突然眼睛一眯,他撫了撫半尺來深的鬍子,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皇帝談著事情。
柳條兒柔弱地浮動著,劃出了一個個優美的弧度。
葉夙煜把闞清宇放在了闞彌羽的床上,諾諾和闞彌羽味道了床邊,“這就是我爹?”闞彌羽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髮絲凌亂,血色沾了臉,衣服破爛不堪的人。
“嗯,快去讓人打一盆溫水,拿來一套你可以穿的衣服。”葉夙煜的手負在闞清宇的錨泊上,閉著眼吩咐闞彌羽,他點點頭就走了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看著床上昏迷的闞清宇。
心裡隱隱有些擔心,都這個樣子了,還能治得活嗎?他的呼吸有些弱,幾乎算是氣若游絲了,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你去開門,不要讓她起疑心。”葉夙煜微側頭看著闞彌羽。
他走出了房間,拿了宮女送來的東西又回去了,像是平常一般,關上門,闞彌羽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葉夙煜的身邊,葉夙煜把闞清宇衣服上的布料撕下來了一條,浸在水中,擦乾淨了闞清宇頭上的血,然後撒上了藥。
現在的闞清宇還勉強能看得清楚原樣,和闞彌羽倒是像了個七八分,但是明顯地要陽剛許多,不是妖豔的型別,“把這件衣服給爹換上,諾諾,你隨我出來看,我有話對你說。”
諾諾點點頭,抱著眼睛圓溜溜的小鈴鐺隨著葉夙煜出了房間,兩人就站在了門外,“我今晚上會睡在看見裡面,你和你娘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道嗎?”
小鈴鐺的狐狸尾巴在諾諾皺眉的空隙間繞道了諾諾的脖子上,諾諾把小鈴鐺的尾巴卓在手中,塞到了粉色的棉襖裡面,皺眉看著葉夙煜,“爹,你和孃親發生了什麼?”
“沒事,記得保護好你孃親便是。”葉夙煜嘆了一口氣,進了房間,闞彌羽已經換好了闞清宇的衣服,看著葉夙煜進來了,“他還是沒有醒來,怎麼辦?”
葉夙煜看著床上的闞清宇,“沒事,只需要過了今晚便能醒來,我已經把太師設下的封印給揭開了,吃晚飯的時候記得給他威脅人參湯或者是雞湯就行。”葉夙煜擺了擺手。
他看向坐在床邊的闞彌羽,“你記起來什麼沒有?”他的目光有些犀利,看得闞彌羽心中發涼,點點頭,“記起了什麼?”
葉夙煜得到答案後依舊追問,“我記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不對是小時候全部的事情,但是卻忘了十五歲以後發生的所有事。”葉夙煜嘴角勾起,“足夠了,不要給爹和娘他們說你失憶過,諾諾,你留在這裡保護好他們,若是陸家姐妹來就給他們說便是了,但是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人在我們這裡。”
葉夙煜起身離開了宮殿,現在要查的便是那欺世盜名的太師了,既然能設這樣的局,自然也不是什麼凡人了,那他就有權干涉這件事情。
出宮的一路上,有了韓襄的令牌,倒是算得上一路無阻,他出了宮,直接地到了離皇宮很近的太師府,這府邸能修在皇宮的周圍,也算得上皇上太過地寵信太師了。
他翻牆進入了太師府,悄悄地到了太師的書房,裡面文人墨客留下的真跡也不少,但是塗油續表罷了,葉夙煜在書房內翻翻找找的,這個書房內有重兵把守,肯定是又什麼重要的東西藏在裡面。
如破他是妖魔神的話,對於這些功名利祿和錢財自然能不會放在心上,那就有可能是韓襄的小木偶了,但是把書房弄得雜亂之後,卻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用的東西。
他太后看向了書房內唯一的仕女圖,皺著眉頭,慢慢地靠近了仕女圖,上面的女人畫得和真人無人,眉眼傳情般地看著葉夙煜,要不是他不是凡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