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聽見回答的聲音,找了許久也沒有看見孃親的身影,少女在林中兜兜轉轉知道天黑,“該不是先回去了吧?”少女撓撓頭,靈秀絕美的臉上滿是疑惑,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去看看。
她提著手中厚重的斧頭回到了家,發現這個門居然是開著的,少女鬆了一口氣,進了門就關上了,順便用木頭抵住,防止林中的野獸突然闖進來,“孃親,你去哪裡了?樂晟找了你好久。”
進了門,樂晟隨意地把斧頭靠在了門邊,朝著裡屋走去,“樂晟啊,你回來了,快坐下休息休息。”婦人從裡屋走了出來,但是行走的姿勢有些奇怪,樂晟皺眉看著婦人的腳,“孃親,你的腳怎麼了?是扭傷了嗎?要不樂晟看看。”
在林中扭傷腳是很常見的,剛開始樂晟也是常常地扭傷腳,但是後來習慣了居然也會治扭傷了,這就是所謂的久病成醫吧,“不用不用,一個好心的公子路過救了我,他去幫我們做飯了,待會兒你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婦人拉住樂晟的手拍了拍,緩緩地走進了廚房,這個時候葉夙煜正在燒著火,暖黃的火光跳躍在那俊美的右臉上,完美得好似天神一般,雖然頭髮銀白如雪,但是絲毫不損他風華絕代的氣質。
葉夙煜抬頭看向了婦人,由於燈光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地看見了樂晟,“大娘,您這腳好些了嗎?”輕柔的聲音如溫泉一般,但是樂晟卻覺得這個聲音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了,還勞煩公子下廚。”婦人看了一眼身邊的樂晟,她愣愣地看著火炤前的葉夙煜,還沒有注意到婦人看她的奇怪眼神,“舉手之勞而已,這面也好了,請問碗筷在哪裡?”
樂晟回過神來,鬆開了攙扶著婦人的手,去找碗筷了,她麻利地把碗筷洗淨,用帕子把上面的水吸乾後襬放在了灶上面,“多謝。”葉夙煜拿過碗把面挑放進了碗裡,並沒有看見樂晟。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幾顆明媚的血腥鑲嵌在其上。
三個人把面端進了簡易的裡屋,落座在稍顯破舊的凳子上,“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看著葉夙煜認真吃麵的模樣,樂晟更加地覺得在哪裡似曾相識,但是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面。
葉夙煜抬頭,看著樂晟的臉,愣了,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跌落在了地上,樂晟更加地懷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葉夙煜了,“我們真的見過嗎?”
見葉夙煜久久沒有回答,樂晟再次不甘心地追問,一旁的婦人卻臉色極差地攔住了樂晟的窮追不捨,“樂晟,你這是像什麼話,成何體統!”
她把筷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等著眼前的樂晟,看著自己的孃親真的生氣了,樂晟治好放棄了追問,低頭漫不經心地吃著面,但是入口的問道也讓她覺得很親切,彷彿就是她親手做一樣,但是她從未下過廚啊。
“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樂晟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直盯著葉夙煜,“妍兒……”他彷彿失了魂魄,淡若未聞,“妍兒?什麼妍兒?你給我說清楚!”
葉夙煜的話讓樂晟有些著急,但是當著孃親的面又不敢直接去搖醒她算了,“樂晟,夠了,罰你把女戒抄一遍,公子,真是對不住了,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她從未出過樹林,怎會見過公子呢?”
婦人大方地笑說道,根本不像普通的山婦,“從未出過樹林……”葉夙煜低頭淡淡地說道,然後自嘲地一笑,只不過是長得像罷了,她不是妍兒,妍兒,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他受了碗徑直地回到了廚房,婦人凝煙看著魂不守舍的樂晟,“樂晟,你跟我到房間裡來。”她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周沒看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丫頭還是太過於簡單了。
樂晟獨自一人地到了婦人的房間,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