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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活的,咱是過平常日子的。再往大點說,咱不是過好的也不是過壞的,咱是過條件可能的,包括了價值觀的這個條件。”老九說:“那還是沒排除危險嘛!”葉子農說:“我不否認有一定機率的危險,但是也別放大了。人類死於交通意外和不良嗜好的數字要遠遠大於謀殺,人就不生活了?危險不是來自民主、愛國,而是來自打著各種漂亮旗號的極端主義。不管是民主的極端主義還是愛國的極端主義,不管是種族的極端主義還是宗教的極端主義,都是極端主義。極端主義就是歐洲獨有的嗎?不是嘛,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有極端的人、極端的事。”

老九沉默了,他無法否定葉子農的觀點,也就無從說服葉子農。老九並不知道布蘭迪曾經用過一句話評價葉子農: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頭腦的傻瓜。但是此時此刻,他心裡想說的正是這句話。他從葉子農身上感到了一種精神,一種氣場,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葉子農說:“九哥,你硬要耗著,我也趕不走你,但是耗著沒有意義,咱們之間起碼的尊重總得有吧。你來了,心到了,兄弟心裡已經溫暖了。”

老九沉默了很久,明知無望卻又無法放棄……終於說:“好吧,我走。你把你的筆記交給我帶走,所有的,放到北京保管。”葉子農笑了笑,說:“九哥,咱得弄明白一件事,咱是看客,不是實踐者,坐在觀眾席上說三道四總比實幹來得簡單。那些筆記只是個人認識的形成過程,很個人的東西,沒你想的那麼重要。”老九說:“重不重要我不懂,我就是留個證據證明你是什麼人,你不反對民主,也不是漢奸。你連遺囑都寫了,我也就不避諱啥了,我這也是預備萬一。”

葉子農說:“現在是敏感期,本來沒事,你這一帶就有可能被海關歧讀了,只要被歧讀就會被放大,媒體一炒又成了政治事件,你說你是幫我呢?還是給我找事呢?”老九一聽,語塞了,他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

葉子農想了想,說:“本來我是聽天由命了,九哥既然來了,那就幫我個忙吧。”老九問:“啥忙?”葉子農說:“我把東西寄到北京,你去取,怎麼保管隨你了。我覺得當局不會再給我延續居留,提前打理自己的東西,這很正常。我郵寄自己的東西沒事,你單獨攜帶是非人物的有明顯政治色彩的東西,就可能有事。”老九點點頭說:“嗯,有道理。”

葉子農說:“我要沒事,這些東西對我個人很重要,咱就這點嗜好。萬一有事了,這些東西就由你處置,銷燬可以,你願意儲存也可以,但是有個原則:不能公開。”老九不解了,說:“為啥不能公開?不公開怎麼證明你?漢奸,反民主,這是多臭的名聲啊,人都沒了還背個臭名?”葉子農說:“於公於私,都不能公開。”老九則說:“於公於私,都應該公開。”葉子農說:“於公說,經過‘部長事件’這麼一折騰,那個叫葉子農的人儼然已經是理論專家了,專家有影響力,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樣說完就算了,就得有點社會擔當了。問題是那些碎紙片的文字僅僅是我的個人認識,或者說僅僅是我的認識能力所能認識的,對錯咱都自己揣著,不妨礙誰。一公開就不同了,多少都有點影響性,而咱的觀點未必是對的,或者在某一點上是對的,放到宏觀大得失上就可能是錯的。我還是那個觀點,坐在觀眾席上說三道四總比實幹來得簡單。要知道大多數人的價值觀都是在輿論引導下完成的,大眾不可能個個都具備獨立、精透的辨別能力。咱既然被扣了個專家的帽子,就不能隨便說話了,咱既不能干擾正確的,也不能誤導認識能力比咱還不如的,這是一個能被稱為專家的人起碼的社會良心。如果是聽天由命,那我身後的事是不可控的,我沒辦法。如果你九哥肯幫忙,那就是可控的性質了,就得控制。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個人臭不臭名的還算個啥?”老九問:“那於私呢?”葉子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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