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卿惱羞成怒,一槍指在林軒腦袋上,帶人把林軒和秦曉東抓回了局子,當然,秦曉東自然一回局子就被秦卿軟禁起來了,至於林軒,面對他的自然是連番的審問,從晚上十一點到現在的早上八點多,林軒就沒歇過一會兒,基本上一小時換一對警察來審問他,他的那些詞兒自己都已經說膩了。
不過好在米剛及時把高爾夫球場老闆和他的筆供帶了過來,幾張嘴連番轟炸之下,秦卿終於相信了醫院的事情是謀殺,而那個笨殺手也是失手把自己殺了,槍支走火的誤殺。
這番說辭自然很讓人難以相信,但是種種證據擺在眼前,讓秦卿不信也得信了,因為強把上只有死者一個人的指紋,連林軒的一個指印都沒有見到過,而且按照林軒的描述,再在病房模擬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於是,這件幾乎把林軒推到風口浪尖,差點再次把變態狂的名頭安在林軒腦袋上的案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案了。
而派人謀殺林軒的幕後黑手,也被高爾夫老闆和林軒描繪成了邊州幫的殘餘勢力,林軒殺了邊州幫的三位重量級人物,更是帶動秦大龍進行了第六次打黑,邊州幫沒有理由不殺他,所以這一次,邊州市對黑社會幫派的打黑力度再次加重,就像一盞強光燈,一下子將那些原本躲在陰溝裡得過且過的邊州幫堂口照亮了,邊州幫三十六堂口本就只剩下二十幾個,互相吞併,林軒又一個人幹下來四個,這次又加重了打黑力度,邊州幫開山再起的日子是遙遙無望了。
“沒了。”林軒無所謂的抖抖嘴角,癱在椅子上身體疲憊至極,這麼坐了一晚上,他的腰已經疼得要命了。
“我靠!”曾小武一張嚴肅的臉立馬變成了苦瓜,看著林軒好像跟看著他親哥一樣哀求道:“林軒,你是我親哥,昨晚上都幹啥了就說唄,你就算說你殺人了也沒事啊,局長都不會動你一下。”
“我靠!”林軒學著曾小武的樣子露出一臉無奈的苦笑:“小武啊,你才是我親哥啊,昨天都發生了啥我全都招了啊,難道非要逼供出來我殺人了你們才滿意啊?”
“可是這!秦組長……”
“秦組長說你搶銀行了,那你就是搶銀行了?”
林軒無奈的搖搖頭,端起面前的一杯白開水灌了下去。
曾小武愣了一下,尷尬的撓撓頭為難道:“呃,這個怎麼可能,秦組長不是那種人呀。”
“哦?這麼說我在你們心裡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咯?做什麼事都得殺個人?”林軒撇撇嘴,實在懶得跟他爭論,打了個哈欠挪了挪身子,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
幾十個小時不睡覺,精神時刻保持在高度緊張狀態,身上還帶著駭人聽聞的重傷,如果林軒不是林軒,而是其他什麼人的話,恐怕早就掛掉了!就連林軒自己也有些佩服自己了,簡直就跟歐美大片裡面哪些主角一樣了,小強一樣打不死。
“呃……”曾小武又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攝像頭,貓著腰小步跑到林軒身邊,在林軒耳邊輕聲說道:“林兄弟啊,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你的形象在警察局雖然不是變態狂,但是也是那種想殺誰就殺誰那種……唉,沒法兒說啊。”
聽完曾小武的話,林軒雙眉當即皺了起來,想殺誰就殺誰?這得多大的權利啊?就算是天朝主席也不能隨隨便便在公眾視野下想殺誰就殺誰吧?這句話傳出去那後果可是相當嚴重啊!
“怎麼了?什麼想殺誰就殺誰?我哪兒來那麼大權力,不行,必須說清楚。”
“好吧。”曾小武為難的看了一眼林軒,隨後回頭對筆供桌後面坐著的一個小警員使了個眼色,這警員立馬拉開房門看了看外面,對曾小武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倆人默契的很,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做了啊。
“嘿嘿,林兄弟,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