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笑呵呵的看著太素真人,接著道:“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城主大壽之期,我可是很想給他老人家送上一份賀禮的。”
其他幾個修士顯然也正有此意,聽到鄭雲這麼一說,只好悻悻作罷,暗罵這鄭雲果然卑鄙,居然先下手為強,拿著不夜城主的名號仗勢欺人,真夠不要臉的。儘管他們並沒有見過不夜城主的模樣,但是對於不夜城主,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如此說來真是巧了,一個月之後,就是本派百年大慶之期,本家宮主吩咐過了,只要有什麼奇珍異寶,最好能夠買回去給我離波宮爭光添彩,我看,鄭兄還是讓給我吧。”看似柔弱的花月寒,朝著太素真人淡淡一笑的說道。
對待兩大宗門之爭,太素真人可不想攙和進去,他雙眸盯著易楚身上的掃霞仙衣,露出了一絲貪婪之意。此時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那件仙衣,從易楚的身上扒下來。
掃霞仙衣之上的紫光,璀璨明亮,和那灰色的九幽玄冥煞氣在半空之中相映生輝,數座高山,條條奔流,在這紫氣之中不斷的閃爍,將那九幽玄冥煞氣的壓迫,抵擋在易楚的身軀之外。
太素真人對於這件至寶,自然是越看越愛,不過對於這兩家要買的態度,卻是不肯有半句表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奸巨猾的他,可是不會做出這種將到手的利益拱手送人之舉。
鄭雲和花月寒,也沒有再開口,他們心裡也清楚的很,這件仙衣就是他們現在開口也沒有用,誰能夠弄到手,那還得看以後的手段。
“這件仙衣不但隱含著渾厚的先天紫氣,更重要的是,這一道道山川江河,將這間仙衣弄成了一個護體的空間,要想破開這個空間,就算是依照九幽玄冥煞氣,也需要幾天時間。真是沒想到,這個嫩小子,居然弄了個這樣的至寶在身”那太素真人說話之間,臉上陡然露出了一絲擔憂,這易楚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重寶在身,他莫不是某個大門派的弟子吧?
不過,這種擔憂,卻是一閃而過,別說易楚不是什麼大門派的弟子,就算他是,此時太素真人也斷斷不會放他離去,作為一個修士,特別是高等的修士,哪一個是優柔寡斷,心存萬千顧忌之輩?
眾人再次盤坐,不過,這些複雜不一的眼神,有一點卻是共同的,表面上都是故作沉思狀,只是隔不了多長時間,就朝著那掃霞仙衣看上兩眼,只是,每個人的眼光都很隱蔽,一般都不讓別人看到。
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一切,易楚的心中一清二楚,在玄陰聚獸幡被破之時,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因為他的身軀絲毫動彈不得。此時此刻,不但血彌珠在他的身軀之中鍛鍊,而那一條滾滾的血冥河此時也被吸收到了血彌珠之內。
在血冥河入體之後,易楚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大膽,這滾滾的血冥河在他的御使之下看似溫順,可是在被他吸入血彌珠準備煉化為己所用之時,才驚訝地發現,這血冥河之中,不但隱含著濃厚無比的血力,還擁有一股浩蕩無比的意志,要不是血冥河之中的十萬陰兵都和他心神相連,幫助他控制著這血冥河,恐怕易楚早就被血冥河的意志控制,變成血冥河的傀儡了。
血彌珠之中,易楚的心神,正在和那血冥河的意志相抗,因為有著意志的存在,這滾滾的血冥河雖然納入了血彌珠之中,可是它的意志卻是和血彌珠相抗的,一旦將這意志擊碎,那麼血冥河就會和這血彌珠瞬間合一。
煉化著血冥河,一個個念頭不斷地在易楚心頭出現,儘管他知道最好是心無旁騖,但是想到那血冥河的意志,易楚的心中就有一個疑問,不斷地升起。
自己截留的這一部分血冥河水有強大的意志烙印,那是不是說,所有的血冥河之中,都存在著這種意志烙印呢,如果是,那如此強大的烙印,又會是誰的呢?
血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