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咂咂嘴,嘛,這孩子幾年不見倒是變壞了。蕭晴此時此刻很懷念那個會對著自己臉紅的小——南宮闕。
“適可而止了哈,我可不想跟你這種心急深沉,滿腦子算計的傢伙有個什麼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蕭晴直起身子,臉上滿是掃興的神色,不過這掃興是不是真如她臉上表現的那麼明顯
可就不得而知了!
南宮闕也稍稍向後退退,恢復了剛才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至於蕭晴說的那些話,人家似乎也都當做表揚很是受用的接受了。他眉眼中噙著一抹得意,這在喜怒從不行於色的南宮
闕來說絕對是非常罕見的,由此可見當年的事情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蕭晴從了個衛生球給那個因為P大點小事就兀自得意的不得了的男子,蕭晴相信,如果剛才自己沒有中途喊停,這傢伙絕對會絲毫沒有心理障礙的壓過來。呸,這輩子如果再讓這種人
站自己便宜,她就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吃虧就是佔便宜,總比等會再用漱口液消毒要好的多。
“我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因為你沒這個資格!”蕭晴冷下臉留下這一句,只接轉身消失在夜幕裡,夜色下只剩下南宮闕微笑著看蕭晴漸漸遠去的身影。
白衣飄飄、樹影重重,紫色的月光打在他詭異的笑臉上——這場景讓放出神識對他進行觀察的蕭晴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別再是半夜遇到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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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大熊貓啊,簡直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動物園——這就是蕭晴第二天來到比賽現場時的感受。
蕭晴的臉皮子抽了抽,打死她都沒想到今天過來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還真是——
對比那邊神清氣爽的玄黃的隊伍,蕭晴的臉都覺得臊的慌,而這感覺在無意中撇到了玄黃那位身材火爆到爆的朱雀小姐不屑的一瞥後,終於達到了臨界點。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批評他
們人樣老鼠膽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對自己有信心,恐怕昨天她也一樣會睡不著(可子:你貌似天天都不用睡的吧?蕭晴:比喻,比喻懂麼?)
“看來個位都已經到齊了,昨天的新規定想必大家都已經聽到了,現在請各位上臺來領取象徵你們本人的號碼牌!”比賽場的中央放置著一張華麗的長桌,長桌上市一個個做工精緻的
牌子,除了在牌上標明瞭自己的名字外,還將國家以及家庭住址都標的清清楚楚。這張牌子無疑給每個人都提個醒,這場比賽,全部都賭上命去戰鬥吧,因為那些大佬們已經將你的身世背景
調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你想要自己重要的人平平安安的話,就請認認真真的在此賭命。
蕭晴拿著自己的牌不由得撇撇嘴,這算什麼,變相威脅?
對於這中年連自己究竟有多少張牌都不知道就想要逼她就範的事情,蕭晴唯一給予的就是不屑。別說自己的家人都有鷹眼跟蹤保護著,而朋友——蕭晴覺得以他們的能量,能動得了他
們的實在不多,所以她現在才是真正的毫無弱點。蕭晴不擔心,但別人卻不是,雲天大陸這邊好多人的臉色在拿到那張卡後都變白了,看來那上面調查的確實很清楚,清楚到讓本來還在為怎
麼辦才能逃過這劫的人瞬間便了個模樣。一個個眼中都放射出了惡狼一樣的光,而這光最多的就是對著小青這個罪魁禍首。
感受到那越級越大的恨意,蕭晴覺得有點頭疼,她是不在乎這些人會怎麼樣,她之所以出這個主意完全就是為了能夠順順利利的收服這些人,至於其他人,蕭晴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
心情去關心。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蕭晴自認不是聖母,所以乾脆將那些人的目光完全忽視掉算了。
“好,現在,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