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們,今天又是誰保住了這個男人的性命,他們只會記得是蕭晴提出了這個可笑的新規定。
蕭晴不屑的撇撇嘴,新規定,如果沒有新規定,你們可是都會死,但是這個新規定卻給了蕭晴轉圜的餘地,讓他們免於死亡。
“喂,你們還要走多久?”
玄黃大陸的一群人已經徹底看不見了,但是他們卻像是要走到天盡頭似得不停的前行。蕭晴忍無可忍,終於張嘴喊停。
這些人像是沒有聽見蕭晴的話一樣繼續向前走。彷彿蕭晴只是一團空氣,沒有任何被注意的價值。
“站住,你們這群蠢貨!”
蕭晴的憤怒爆發了,她可不是那種受到了委屈也不知一聲的人,在她的骨子裡這種忍辱負重的基因,已經在前世死亡的那一刻消失殆盡了。
“呵,你們這群蠢貨,走那麼快乾什麼。讓我猜猜,不會是怕不趕快跑就會被他們殺了吧?就你們,你們這些他們連牌都不屑收的廢物,難道還真值得他們再會轉過頭來殺了你們?”蕭晴開口了,口吻是從沒有過的惡毒。蕭晴從不欠人人情,但別人欠了她人情也別想就這麼輕易的過關,不讓你們做出一副頂禮膜拜的樣子就已經很對得起你們了,盡然還敢對著她呲牙,找死那是吧?要是她一個不爽將他們一個二個都幹掉,那些看臺上的大佬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蕭晴的殺氣外加氣勢不要錢的網外放,那些人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雷雨天大海中的一夜小舟,隨時都有被覆滅的可能。
“怎麼,你們覺得都是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所以現在你們會死的很慘是不是?呵呵,還真是好笑,那天如果沒有我在的話,你們能存活的機率有多大,誰能回答下我的問題?”蕭晴接著說,當然沒有人幹打斷,因為他們覺得此刻能夠站立,而不是摔倒在地已經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我為什麼提出這樣規則?因為這有這樣我才能香港才那樣發言保住你們,如果各自為戰,很可能下一場就是雲天大陸自己對手的遭遇戰。請問一下各位先生,到時候我要以什麼藉口保護你們不會死於這場愚蠢之極的比賽?”
“呵,你們也許會想,我們可以在比賽時馬上認輸。哈,這個主意不錯,但是誰能告訴我,你們誰能夠現在就站在我面前說出一句‘我認輸’,而沒有被我在你們開口前殺死?你們倒是說說看那?我可以告訴你們今天你們看到的這個人在經歷了那樣的這麼時沒有死,那完全是因為白虎想要給咱們雲天大陸所有的人一個下馬威,讓你們這群腦子裡裝的絕對不是腦漿的傢伙,對他們產生恐懼感,而你們就還真的那麼簡單的就上擋了,然後將一切的責任推給我?”
“先生們,被我這個隊伍裡唯一的女生保護已經是件很丟人的事情了,不要讓我有更多的藉口來罵人,你們這些智商還不如匹格獸的豬!”
蕭晴說完收起煞氣,以一種令人凍結的低氣壓,快步走到那名傷者身邊,迅速在他口中塞進一顆藥丸,然後一個瞬移就消失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看著她消失的地方,無力的倒了下去,剛才蕭晴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煞氣,已經摧毀了他們的神經,過度的緊張,導致他們現在竟然連一個小小的站立都做不到。至於蕭晴剛剛所說過的那些,他們完全沒有想過。知道現在他們才發現,自從昨天以後,那些人烙下的恐怖烙印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腦海,面對那些人,他們採用的態度是如此的消極,反而將所有問題都推給了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小女孩。於是,很難得在這片鮮有人煙的地方出現了幾十人同時臉紅的壯觀景象。
如果蕭晴在這裡,她一定會嗤之以鼻,這些人的臉皮顯然還沒有她認識的那幫人厚,至少他們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絕對不會無謂的臉紅,他們會利用一切手段將自己的做法合理化。就比如蕭晴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