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拍白漾肩膀:“小樣兒的,約會去了?男朋友不錯,改天請吃飯啊,記賬上了。”
“窮瘋了是不是?吃大戶呢?逮誰吃誰?吃也成啊,誰先給我介紹個?”白漾一把拍掉肩頭那爪子,“又不是白內障青光眼,看清楚了,我師弟,老魏頭不準吃窩邊草。”
“廢柴,不準吃你就不吃啊?不給他看見不就完了。就這麼定了,下週五晚上吳宮見。”一群露胳膊露腿的抱著籃球嘻嘻哈哈走了。
“一群鳥土匪,姥姥個熊貓。”白漾梗梗脖子,“想吃小娘的飯胃壁夠厚麼……”
羅既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這位師姐似乎人緣頗好。
白漾脖子梗到一半兒想起身邊這位被動被牽扯進來的師弟了:“小羅,你別多心啊,這群吃貨就這德性,就是我跟女的走一塊他們也當我拉拉。啊,還有早上的事你也一併當個P放了吧,我這幾年受這些大老爺們荼毒太深,有時候說話嘴上就忘了加個把門兒的。你安著心念書,我這老牛不啃窩邊草,保證夏天你還綠油油的茁壯成長呢。”
羅既被她的話逗笑了:“即使被啃光了,明年也會春風吹又生的。”
這孩子真上道兒,開得起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巨人觀是個名詞,就是整個腦袋像被氣筒充過氣一樣,膨脹啊膨脹啊膨脹,各器官突出個外翻啊,顏色紫不溜丟的,為了大家吃得下晚飯偶就不貼圖片鳥
第 4 章
進了博碩樓白漾終於把脖子拉回到正常程度了,因為男女生“分居”在樓的兩翼所以實在不同路便揮手拜拜。
聽說白漾帶小師弟去“訓練”了,瞿琛做了個一氣呵成的動作:拉抽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樣東西出來然後把整個身體從電腦前位移出來來到白漾面前,手掌一攤衝著她腦門就去了,嘴裡還唸唸有詞:“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白漾翻著白眼任她對自己“上下其手”。沒辦法,精神醫學系的瞿琛同學其實是個神——經婆。
“三十分鐘,倒計時開始。“瞿琛又位移回去搞她的論文了。
白漾兩手做了個掐的動作然後頂著那個貼著小黃符的腦門去樓下打熱水,一到了冬天她那腳就跟凍了的蘿蔔似的,不小心就紫不溜丟,所以逮著有空她就拿熱水泡腳。
熱水房在一樓,雖然博碩樓兩翼各有一個,但鑑於此樓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所以右翼這個也時常被一群不知臉皮為何物的男生擠佔。
白漾拎著她和瞿琛的五個暖壺進來了,果然,那水池子前幾個活體“♂“正撒歡地一邊刷牙一邊洗腳,洗了腳水嘩啦一倒接了熱水再洗臉——也不怕腳氣長臉上。
白漾進來了,幾個男生見她這副模樣就樂。
“小樣兒的,又‘家訪’去了?”
可見這副模樣的白漾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小樣兒,聽說下週五請吃飯啊。”
白漾老臉老皮:“啊,沒問題!大傢伙敞開了吃,肉類不限量,不過各位把要吃的部位報上來我做個統計,肉得提前準備,要不一股福爾馬林味兒怕你們受不了。”
於是,“♂”們一鬨而散。
白漾接著水,嘴巴一撇,哼,一群小樣兒的,跟她鬥,噁心不死他們,笑一笑,腦門上的黃符輕輕動了動,額頭有點微癢,使勁吹口氣小黃片兒忽忽悠悠就飄下來,虧著白漾眼疾手快接住沾了點唾沫又自己貼上了——要不回頭瞿琛這一晚上該碎碎唸了。
“師姐。”羅既些微有些驚訝的聲音,她這是當茅山道士呢?
“看吧,多有職業道德的殭屍,還知道自己把符貼好了。”崔恕人誇讚道。
懶理,她得趕緊著回去,一會兒唾沫幹了這玩意又該掉了,回頭提醒瞿琛買點質量好的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