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切莫傷懷,凌公子定然也是在後悔的。只是不知,靈兒所為何事與凌公子生了齟齬?”
康正帝復又嘆了口氣。
雲鏡趕忙說道:“若是靈兒不便說,便當我沒有問吧。”
“不!”康正帝抓起雲鏡放在腿上的手,說道:“我其實很想找人聊天的!”
康正帝又慌忙狗血地故作不好意思,放開了雲鏡地手,說道:“對不起,凌他就是因為我多看了你幾眼,才跟我產生了齟齬的。”
康正帝微微蹙眉,面帶愁色地說道:“我知道我這人花心,只是我若是遇到真正最可心的人,我也不會再朝三暮四的。我給了他們很大的權利,他們可以出他們可以隨意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儘量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甚至有的事算了,你可能不是很瞭解月氏國吧,所以我這樣說,你可能聽著還是覺得很奇怪。”
雲鏡搖搖頭,他輕輕地用指背滑過了康正帝的面頰,說道:“有一根髮絲我我似乎無禮了。”
康正帝搖了搖頭,抿著唇,星眸璀璨地看著雲鏡,微微頷首,露出了一絲難掩地嬌俏歡喜。
雲鏡學著他兄長的樣子故作沉穩地說道:“其實,我們雲家,祖上也是如今月氏國境內的子民的。只是有些緣故,在我爺爺那一代,遷移來到樓蘭國的。所以,你說的我懂。你,對他們很好。讓我都有些羨慕。”
“啊,不是羨慕,可能是我用詞不對。”雲鏡低垂眸子說道。
康正帝心道,遇上了選手啊!
康正帝含著溫柔的笑意,向雲鏡的臉緩緩靠近,卻忽然止住了,起身說道:“咳太晚了,我、我就回去了。雲公子你也早些安置吧!”
“安置”這一次多用在官宦人家,或者皇宮,康正帝是故意這麼說的。她就是想看看,雲鏡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想忽然想接近她的。
結果,她沒有看錯,雲鏡眼底一絲驚奇也沒有。
若是雲鏡只道她是個龍翼閣閣主的友人,定然會奇怪,江湖之人怎麼會用“安置”這個詞。
他並沒有奇怪,說明他是因為知道了她是月氏國的皇帝,這才靠近她的。
那麼,這就好玩兒了。
由於康正帝她們一行人,進入樓蘭就換乘了馬車。所以,離武林大會開始的日子,還剩下了三天。
康正帝知道,三天的時間,她的演技再好,也很難讓雲鏡相信她是對他動了多大的心思。加上,她實在難以直視自己的演技,在她看來,簡直是一坨屎。
於是,康正帝便在雲鏡“不經意的”眼皮子下,向人偷偷買了專門mi qing的“**一刻值千金”。
離武林大會還剩兩天的時候,康正帝第二次邀請雲鏡一起吃宵夜,順便,還拿出了一壺酒。
雲鏡一眼就認出來了這隻鴛鴦酒壺。這種酒壺,也叫兩心壺。酒壺裡,有兩個壺膽,可以放兩種不一樣的酒。
康正帝見雲鏡狀似毫不知情地喝了兩杯之後,就開始故作醉眼迷濛。她心底那個惡寒喲她根本就沒有放那個mi qing的藥!那個mi qing的藥,根本就不是給他喝的!
“雲鏡?鏡兒?”康正帝也演出一副色坯的模樣。
雲鏡拉了拉自己的前襟,說道:“好熱靈兒我好熱”
康正帝噙著得逞的笑意,眼底卻清冷地想到:這貨一定見識過這種藥。這貨,在哪見識的這種藥呢?
除了他禍害過美好的小姑娘,康正帝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性了。
康正帝這時直接放肆的將一小包剩餘的粉末全部倒入酒壺,仰著頭喝下。
雲鏡故作迷濛地問道:“靈兒你這是幹什麼啊?”
康正帝扯著他半披的頭髮,對著他的口盡數為了下去,說道:“餵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