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只有那個答案。”
“呵!”雲墨衣怒極反笑,“是嗎?陰曹地府是嗎?我讓你全家都受千刀萬剮之刑,且全都死無葬身之地,連閻王爺都不忍心收你們,你信是不信?”臉上仍是笑著,說出來的話卻寒意徹骨。
林正存打了個寒顫,胸中湧上一陣從未有過的恐懼,“咯咯咯”,在這幾近夏日的天氣,居然牙齒上下碰撞,打起架來,抖抖索索說道:“在……在總壇。”沒料到,風光無限的朝廷大員,玄衣教尊貴的右護法,今日竟會落得這個下場。
雲墨衣雙目微眯,透射出危險的訊號,左手拎著他脖子後面的衣領,右手抓著他前面的衣襟,手漸漸收緊,緊握成拳,勒得林正存快喘不過氣來,雙手在空中亂舞。
“總壇在哪,再不說清楚,別怪我心狠!”雲墨衣已經極度失去了耐心,心裡只記掛著師兄的安危,完全不想再跟他做任何周旋。
“噗——”林正存趁她著急之際,竟然咬舌自盡,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翻,雙手直直地垂了下去,死在雲墨衣手裡。
“該死的!”雲墨衣將他的屍體扔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幾腳,玄衣教的教主真的那麼恐怖嗎?這些人都寧願死,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楚亦寒上前安慰道:“衣兒,別急,從他這裡得不到訊息,我們手裡還有葉夢熙呢。”
雲相也道:“是呀,衣兒,所謂關心則亂,聽林正存最後一句話,南宮牧定是沒事,你不要太著急才是。”
“嗯,爹,衣兒知道了,謝謝爹。衣兒先和皇上回宮處理些事情,等這些事情一完,衣兒便回家去。”雲墨衣嘆道,該是她出宮的日子了。
楚亦寒心裡咯噔一下,她還是要走麼?
讓各城的守城軍暫時駐紮在京城外,以待皇上修整過後決策處理,留下一部分守城軍清理戰場,皇上娘娘擺駕回宮,朝臣各自回家,若不是空氣中還飄著絲絲死亡的氣息,所有的人,幾乎都要認為今天看了一場鬧劇。
雲墨衣和楚亦寒卻深深知道,此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老三為何仍是昏迷不醒?”回宮後,楚亦寒看過三王爺的狀況,問道。
“他被人下了一種蠱,此蠱在他體內以他的血液為生,逐漸成長,隨著漸漸長大,逐步控制他的神智,待一旦成形,便會使人整日處於迷離狀態,完全聽從體內有母蠱之人的指揮,雖然現在葉夢熙體內的母蠱已被我所破,三王爺不會再受她擺佈,但由於子蠱尚在他體內,所以他會昏迷不醒。”雲墨衣耐心解釋道。
“什麼是蠱?”被帶回宮的小白公子,跟在雲墨衣身後寸步不離,卻一直插不上話,這下終於瞅準了機會,發問道。
楚亦寒皺皺眉頭,他很不喜歡林白處處粘著衣兒的感覺,便故意露出皇帝的威儀,嚇他道:“你一個大男人,怎能到朕的後宮來,朕的後宮不能有男人的存在,除非你是太監。”
林白捂著自己的褲襠,躲到雲墨衣身後,伸出一個腦袋,懦懦地道:“我不要當太監,我知道太監是什麼,阿六告訴過我,宮裡的太監都沒有小蟲子,我娘說了,小蟲子是要生小小白的。”
“噗——”正在喝茶的雲墨衣,猝不及防地聽到小白公子的大論,嘴裡的茶水悉數噴到楚亦寒的臉上,將皇帝淋成個落湯雞。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白,你太厲害了。”雲墨衣笑得捂著肚子靠在桌子上,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小白真是個開心果。
楚亦寒嘴角抽搐,擦掉自己臉上的茶水,真是報應啊,果然跟這個白痴無法溝通,皇帝的威儀在他面前等於沒有。
“別笑了,再笑就岔氣了。”見雲墨衣猶在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楚亦寒無奈道。
雲墨衣好不容易收了笑,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本來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