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贊同暴力能解決一切,可是有些人當法律都無法奈何他的時候,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就象你那天看到的那個人。”
說到那人他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過,我有些好奇,“他是誰,你這麼恨他?”
“他曾經是我爸的秘書,當年就是他偽造證據栽贓陷害我爸,我爸他根本不是自殺,是他把我爸從樓上推了下去的。”
我心一跳,這就為什麼每到南措他爸祭日的那天,他家裡會那麼沉重。
“你為什麼不把他交給警察?”
“那個男人當年是無罪釋放,我爸則被認定為自殺。但這些年他一直在逃,因為那些幕後指使的人也不會放過他,不過還是被我找到了。”
我想到他前面說的法律都無法解決的事,要用自己的方法,我突然有些害怕,他會不會孤注一擲,將仇人一起殺了,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胳膊,“你想要做什麼?”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他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