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突然緊繃的身子,他冷笑,“我已經沒有價值了對吧。”
驀的鬆開我,我扭頭,他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在雨裡,朝大門走去。
庭審比我想象中更加難熬,徐媛瘦的厲害,可是那狠戾的象鬼一樣的眼神卻很可怕,全程盯著南措,好象恨不得食他骨血。
我不知道南措是什麼心情,那怕是對上徐媛,仍是面不改色,淡淡的陰冷的,沒有半分覺得愧疚。
南措翻供了,明顯倒向有利於徐媛的,說最後她已經有悔意,是她提供的藏身地址,所以警察才能順利找到我。
我有些欣慰,他的心裡多少對徐媛是有些愧疚之心的,對人還是有暖意的。
徐媽媽一直在小聲低泣著,我看著心裡難受的說不出話來,我那時想,如果那裡坐的是趙副院長,我想我會崩潰的吧。
很久以後,我也坐在了被告席上,看著母親傷心哭泣的臉龐,心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