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小心多加了一個零?”
對方很堅決的搖了搖頭,對我質疑他的工作能力很不滿意。
我又把視線轉向板寸頭,很沒有底氣的問他,“是不是檢查錯車了,你確定是你的車嗎?”
南措無辜的攤了攤手,唇角微微揚起,好象有些興災樂禍,“我確認過了,是我的車。”
我有些無語了,五萬塊對我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作為一直啃老的無業遊民,我實在不願再向父母伸手要錢了。
我找了個時機打電話給肖安,說了這破事,她很無奈的表示,象這種好車撞到這程度,五萬快錢不算多了。
掛了電話,對方寥寥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你覺得多了,我們可以找剛剛那個交警,讓他來解決,要不就找車主。”
這擺明了是欺負我沒駕照,我斬釘截鐵的打斷他,“不必了!”
我正發愁是找父母開口還是找肖安,對方似乎看出我的窘境,突然開了口,“要不這樣吧,你分期付給我好了。”
這正合我的心意,等我上班了就有錢了,“那分期是什麼時候?”
他懶散散的撇了我一眼,“隨便吧,你有錢了就付給我,沒有我也不著急。”
剛剛說要找交警一副威脅我的架勢,下一刻好象他並不在意這五萬塊錢似的,我懷疑他是耍我玩的。
不管怎麼樣,他也沒太為難我,我們互相留了電話,就這樣讓我走了。
事後我告訴肖安,她瞪大了眼睛,“這人他不怕你跑了嗎?”
我有些納悶,“我看起來象騙子?”
肖安搖頭笑,“你生活的無菌室裡太久了,不知道人心險惡。”
☆、005 楊白勞著急了
我繼續過了一個月的無業遊民的生活,我向本市的一家微生物研究所遞了求職申請,面試兩次後自我感覺還不錯。
南措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有好幾次在街上能覺得看到相似的人影。
我疑心自己是不是犯花痴太厲害,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給他撥了電話過去,那頭很喧鬧,象是在夜場那樣的地方,他很冷淡,“什麼事?”
“你明天有空嗎?我拿錢給你。”
“以後再說吧!我還有事掛了。”
沒等我說再見那邊收線了,我擱下電話有些悵然若失,因為我也不確定是真的想還錢還是就是想見他,轉念又有些惱,黃世仁都不急我一楊白勞急什麼。
在月末的時候,我終於接到本市微生物研究所的通知,讓我下週一去上班。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把這事跟父母說了,他們也挺高興,覺得女孩子做做研究也挺好的,衝鋒陷陣是男人的事。
上班的前一天肖安那個大嗓門打電話說要給我慶祝,她一直想把拉進她豐富多彩的大染缸裡,奈何我油鹽不浸,這次她逮到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過我。
吃飯唱歌一條龍,至那兒的時候發現包廂裡坐了烏央央的坐了七八個人。
肖安把扶著我的肩膀,對大家笑道:“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楚意,微生物學博士,我在瑞士那幾年最好的難友,她出去的比我早回的比我晚,海寧對她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以後你們可要替我多關照她。”
大家露出一很驚訝的表情,“博士啊。”
肖安一一給我介紹她的朋友,介紹到其中的一個人的時候。肖安指著他笑道,“這是我發小李笑,跟你一樣也是個博士,不過人家現在是開公司的大老闆,也是從事生物科技的,說來跟你是同行。”
“幸會。”
“很多年前就聽肖安說起過你,沒想到博士也有這麼漂亮的。”
這樣的恭維話我聽過很多,只是淡淡一笑,“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