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
“我在那兒?”
“醫院呢。”
我看著他擔心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心虛,可是他在面前,只有示弱我才能逼得他讓步,我心裡卻在想是另一件事,現在只有南措在守著我,而且這裡是醫院,人多附近交通也方便,只要南措不在,我想要離開很容易,前提是得讓南措放鬆警惕。
我告訴他,“我特別難受,一口氣憋在胸口快喘不過氣來。”
他把醫生叫過來,給我大致檢查了下,說了一大堆的專業術語,明天早上拍個片,才能最後出結果,我鬧了他一個晚上,故意不想讓他睡覺。
我一個晚上都在喊難受,雖沒我嘴上說的那麼嚴重,但我確實沒半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