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衝夏寒生點了點頭,轉而朝著夏含笑問:“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
“是的,我願意。” 夏含笑手裡緊握著捧花,緊閉的玫瑰瓣扯出了一絲笑意。
“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我願意。”
神父手裡拿著聖經點了點頭,一旁的兩個證婚人忙將戒指送上。
夏凌峰為了兒子的婚事煞費苦心,就連戒指也是用的最好的鑽石,顆粒的大小就更不用說,一拿出來便足夠讓一大群女人豔羨不已,
夏寒生取出那枚精緻的戒指握住了夏含笑的手,一點點朝著她無名指套去。
許暨東已經站在臺下多時,剛剛夏含笑目光投下臺下找人的時候,甚至多次和他的視線撞到一起,不過只是他能看到她,但是她卻看不到自己。
此刻,看著夏寒生給夏含笑帶上了戒指,許暨東的胸口像是被人掄了一拳,生疼的。他也給夏含笑戴過戒指,夏含笑只是一臉淡漠的看著戒指,等到戒指要戴到了她的手上時,夏含笑縮回了手說自己不願意。
但是現在,夏含笑垂著眸子看著那枚戒指,等到夏寒生完全套在她的手上時,她也沒有露出一點點不開心的神色。在夏寒生將她把戒指戴上的時候,她甚至抬頭給了夏寒生一個笑意。
許暨東冷笑扯了扯嘴角,只覺得眼前譏諷極了。
這次,換成了夏含笑,夏含笑從錦盒取出了男款的戒指套在了夏寒生的食指。
頓時,臺下的掌聲再次響起來。
神父等到臺下微微平復了,才朗聲開口:“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妻。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吻她!吻她!……”頓時,臺下一片沸騰。
夏寒生站在原地未動,笑意有些僵硬。在最關鍵的一步,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病,他怕傳染,即使醫生說過只要不是唾液就沒事,但是他還是擔心。
無論臺下的掌聲再轟動,叫喊聲再大,夏寒生站在那兒一動都不動,比起嘲笑,他更不願意冒這個險。
夏含笑知道夏寒生在顧及什麼,她向前了兩步,兩手拿著捧花,在夏寒生的薄唇輕吻。
“噢噢噢噢……”彼時,臺下的掌聲、起鬨聲再也控制不住了。
新娘的主動無疑給沉悶的婚禮平添了一份趣味,讓人的臉上都不由掛著笑意看著這一對。
這時候,所有的光線都熄滅了,換成了普通的燈光。
所有人在大廳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她站在主臺上,臉上都是笑意看著臺下,等到視線不小心撞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時,她臉上的笑意僵硬了。
許暨東站在她正對面,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隨意而又瀟灑,通身都是強大的氣場,只是此刻那張俊逸的臉上都是冷意混著陰狠。
她的眼睛還是注意到許暨東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衫上一團紅簇簇的血液痕跡,那是她的刀尖留下來的。此刻,那些血跡在他的身上有些乾涸,像極了一朵開的正濃的鮮花,她看到有些出聲。
許暨東現在應該早去醫院,而不是在這兒。他流了那麼多血,真的沒事嗎?
夏含笑想著,忽然咬舌,臉色一陣蒼白。他現在是什麼樣和她有什麼關係?夏含笑不要再去想了,他是什麼樣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新娘子,捧花朝這邊扔,這邊!”
“是這邊!這邊,新娘子,快仍啊。”
“……”
姚嘉嘉看著眼前如此強大的爭奪捧花剩女大隊,她有些急了,不顧形象的跳了跳,朝著夏含笑喊道:“含笑,我在這兒,捧花扔給我,扔給我!”
夏含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