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的落在了無夜的懷裡。
“我的呢?”手一伸,宣華瞥了眼還未雕刻完成的玉佩。
“我身上沒什麼好東西給你。”無夜抱著男人坐到了院子裡的亭子中,瞅見宣華隱隱不高興的樣子,嘴角微揚一絲淺笑,手往亭外一伸,一朵鮮紅的小花輕輕飄落在了他的手上,無夜反手便將小小的紅花別在了宣華的耳際邊。
鮮紅欲滴的花瓣,也不及他懷中男人的半分魔魅。
“我把我自己給你好不好?”淺淺笑著,無夜頷首吻了吻別在宣華耳際上的小花,唇上一片清淡的花香,鼻息下是屬於宣華特有的冷香,像火一樣豔光凌冽,像冰一樣高傲不容侵犯。
宣華抿了抿唇,耳廓有些微微的泛紅,面上還是強裝一派鎮定,別過臉輕哼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別忘了昨天晚上說過的話,待我們的孩子出世之後,我一定會帶著聘禮去神門提親,到時候你堂堂天神無夜可就是我宣華的娘子了。”
輕輕將男人擁進懷裡,無夜低聲嗤笑著順手揉了揉宣華的腰:“好好好,我是**子,我還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為夫都知道的。”
“為夫的是我,天神你記憶真不好。”宣華故意的輕輕掐了把無夜的臉頰,暖色的陽光下無夜的臉色極好,和宣華略顯蒼白的臉色不一樣,無夜是白裡透著紅,跟桃花兒似的**得快要滴出水來了,宣華在床上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抓著無夜一陣亂啃。
“好吧,為夫的是你,那為父的是我。”無夜回應宣華的是狠狠一捏某人昨晚操勞過度的腰肢。
兩個大男人在亭子裡你一言我一語的打鬧了起來,輕聲笑靨裡是外人都不曾見過的輕鬆自然,若是讓尚邪或者是天陽等人見了,只怕會驚訝的眼珠子都掉在地上。
“聽黑衣他們講尚邪逃了,你說他還會不會再回來找我們麻煩?”鬧了一會兒有些疲乏,宣華維持著坐在無夜懷裡不肯動彈的姿勢,就這麼膩在天神身上掛著。
兩指輕輕在宣華額上一彈,無夜說道:“聽你這意思,是巴不得尚邪回來找我們麻煩,好給你解悶是不是?”
瞪了無夜一眼,宣華摸了摸被無夜彈的有些疼的額頭,無夜經常說自己是孩子氣,要按宣華來看其實無夜也是個孩子氣的大男人,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喜歡往他額頭上彈指,美名曰眉心一點紅和他極為相襯,好看的緊。
你要是喜歡我眉心來那麼一點紅,怎麼不乾脆去外面買點胭脂水粉來給我點上不就得了?說什麼彈出來的比較好看,真是個無聊又孩子氣的大男人。
宣華一陣腹誹,可卻也沒有真的和無夜生氣過,就像宣華沒事兒喜歡抱著無夜的臉和脖子啃,無夜沒事兒也喜歡往宣華腦門上來一下,赤果果的展示他對這男人的佔有權。
“他欺負過我,你總該為我報仇的。”宣華朝著無夜臉頰上就是一口咬下去。
“要吃桃子我去外面給你買。”微微吃痛,無夜往宣華屁股上就是一掌拍下去,要說欺負人這件事,當然尚邪可是被宣華欺負得肉身盡毀,差一點點連意識都灰飛煙滅了,這天下間最會欺負人的魔主還說被其他人欺負了,估計尚邪早就哭死了。
“我就喜歡吃你這個天上長出來的桃子!”雙腿分開跨坐在無夜身上,宣華捧著無夜左躲右閃的腦袋就啃了下去,明明面板那麼冰涼,這舌尖的溫度卻滾燙的嚇人,一下一下的掠過無夜的臉頰,弄的無夜的臉頰都滾燙了起來。
“他怎麼欺負你了?”摟住魔的腰,沒法兒抵擋的無夜又不能真的把愛人推開,乾脆就任由宣華在他臉上落下牙齒印。
微微拉開和無夜的距離,宣華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唇,眼裡卻分明是戲謔:“他吻我了。”
無夜的瞳孔收縮,手按上宣華的後腦勺將人壓了下來,輕輕的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