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加上剛才那個女服務員所說的小時房服務,有一些男人帶小姐過來開房,這些服務員沒幾個有興趣去注意哪些人可疑不可疑。真要論起來。哪個人都很可疑!高經理之所以不裝監控裝置,並不是因為幾個錢,而是故意如此,如果有了監控裝置,可能沒有幾個人願意來了。 唯一得知的資訊是,昨天夜裡他們來登記住宿時,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 “這個傢伙應該有錢吧,他怎麼住這種地方?”丁文從蔣隊長那裡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的身份,明顯是一對老夫少妻的野鴛鴦。 “兩個人都是縣裡地。總得注意點影響,這種地方雖然亂,但夠隱秘。也不會有人瞎操心。” 丁文再次來到房間門口,現場勘查已經結束了,丁文走進房間,看見寬大的雙人床上躺著兩具屍體,已經被殮步蓋住了全身,丁文解開屍體看了一眼。光溜溜的寸絲不掛。旁邊有人在彙報勘查結果:“死者死亡時間是在夜裡一時左右。死亡原因是藥物中毒。具體是哪種毒素還不知道,分泌物已經拿去化驗了。這裡氣候炎熱。死者夜裡曾開過窗,但在視窗上沒有發現任何從外面攀爬進來的痕跡。門鎖也沒有發現被撬的痕跡。地上的腳印比較凌亂,比較明顯的有死者的腳印,報警地那個女服務員的腳印,還要一些無主的腳印,有可能是前面的房客留下的。據服務員說,有人退房時,只是把床上用品換了一下,其它的衛生打掃有時能偷懶就偷懶了。杯子裡只有兩杯白開水,喝了小半杯,目視下沒有發現任何沉澱物,裡面是否有毒素還等化驗結果。目前還不能判斷是自殺還是他殺。杯子上,床頭上,衣櫃上,椅子上都取了指紋。” 蔣隊長苦惱地搖了搖頭,案件的線索太少,他想起上次在新州區和李暢合作破壞的那起謀殺案,如果李暢在場,他也許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可惜他……。也許真的是自殺,拜託,就是要自殺也別給人添麻煩好不好,換個日子也行嘛,非得要今天? 現場勘查完畢,該問的問題也都問了,回去看到那些化驗結果及現場指紋分析結果才能得出一些結論。丁文和蔣隊長往回走,來到賓館門口,丁文帶來地一個人匆匆走了過來,對丁文說:“發現了一個新情況。” “什麼新情況?” “根據蔣隊長給我們的照片,我們對賓館附近的服務場所都詢問了一遍,在五十米外地一個大排擋,那個排擋老闆曾經見過這對男女。” 丁文一喜:“就他們兩個嗎?有沒有其他人?” “有,開始女死者的和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喝酒,點了幾個小菜和幾瓶啤酒,兩人關係好像還很親密,那個女死者還一邊說話一邊流淚,老闆開始還以為這是談戀愛的小兩口,後來來了一箇中年男人,就是那個男死者,那個女孩好像有點害怕那個中年男人,躲到了店裡。中年男人和年輕男人好像很熟悉,中年男人對那個年輕男人還很親熱尊敬,遞了一張名片給年輕男人,後來那個中年男人到店裡把那個女孩帶走了。排擋老闆才發現那個中年男人和那個年輕女孩才是一對。就是因為有這些八卦的事情,老闆把這三個人記得很清楚。” “好亂的關係。立即給我調查那個年輕男人。”丁文說。 “我已經派了一個畫師過去,老闆還透露一個很重要的資訊,那個年輕男人 經來過一次,和他一起有好幾個男人和一個女孩,後了一幫子人過來挑事,在那個年輕男人手下吃了大虧。當時許多用餐地客人帳都沒結就跑了,害得老闆損失了不少錢。所以老闆對他地影響非常深刻。吳胖子因為經常過來收保護費,所以老闆也認得他。有了這些線索,應該很好調查。” — 丁文一聽這話,和蔣隊長面面相覷:“李暢?”兩人同時吐出這兩個字。事情轉來轉去又轉回來了,沒想到又把李暢夾雜在中間。 “帶我去看看。”丁文命令道。 到了大排擋,丁文和蔣隊長分別問了一些問題,他們百分之百敢肯定這個年輕男人就是李暢了。在審問張曉健地時候。他也曾說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