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過來辦事路過這兒。”許暨東陪著她看著眼前的美景回答道。
夏含笑張開手臂讓風貫穿身體,忽然向把鞋子脫掉在這片花海里奔跑。
不過她只是設想,還沒有實行,一個藍眼睛扎著金髮的小夥子走了過來,拍了拍夏含笑的後背,用英語詢問了一句什麼。
夏含笑根本聽不懂,用迷茫的眼神看了那男人一會兒只能將目光投到了許暨東的身上求助。
“他問你是否願意讓他拍幾張照。”許暨東解釋給夏含笑聽。
夏含笑壓低聲音又問:“為什麼要拍我?”
許暨東冷淡的對那個外國人又說了一句什麼,那金髮的小夥子辯解了一句什麼,最後許暨東揚高聲音似乎在警告什麼,那個小夥子只好無奈的聳了聳肩,看著夏含笑含笑說了什麼,隨後在夏含笑的手背印下一個吻轉身離去。
許暨東看著外國小夥子,目光恨不得把人家殺了,雖然知道吻手只是一種禮節,可他還是不能允許。
小夥子剛走出幾步,許暨東抓過夏含笑的手,用手帕狠狠擦了幾下才算罷休。
“你幹什麼啊。”夏含笑手背被蹭到有些發紅,看到他沉著一張臉,不由好奇的問:“許暨東,剛剛那個男人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你想知道?”
“嗯。”
“他誇你很美,想把你拍進他的照片裡。”許暨東說著,卻只說了一半的真話,並沒有把外國小夥的話全部都翻譯過來。
“哦,這樣啊。”夏含笑反應不大。
很明顯,許暨東替她拒絕了那個人。不過,就算是讓她自己做決定,她也會拒絕,她不喜歡拍照,更不要說是給別人當模特了。
她剛說完,隨手拔了一朵薰衣草,將它別在了許暨東的耳後,故意開玩笑說了一句:“嗯,挺適合的。”
許暨東嘴角抽了抽,抬手拿下了那薰衣草,大手向她的胸部伸去。
“你要幹什麼!”夏含笑嚇的捂胸退後了幾步,這是大庭廣眾之下,這個男人該不會還動什麼邪念吧?
許暨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扶住她的肩頭,將那朵薰衣草別在了她的胸針上,她今天穿了白色的長裙,胸針是銀色的,別上一朵薰衣草倒是很有感覺。
等到許暨東抬頭的時候,夏含笑微微窘迫,果然是她想太多了。
這兩天在法國,她是開心的,也暫時忘記了國內的一切。本來是決定再留幾天,但是許氏那邊這幾天忽然出現了大狀況,許暨東必須要提前回去。
他們的度假也算是到此為止了,許暨東當然多想陪陪夏含笑,但這次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擁住夏含笑,嘆了一口氣承諾道:“下次我再補給你。”
夏含笑安靜的窩在他的胸膛不由一頓,隨後嘴角染上了苦澀,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下一次了,這次是終結,回去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好。”夏含笑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安靜像只貓咪,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這個回答是有多虛假。
許暨東吻了吻夏含笑的額頭,感到很抱歉,但卻沒有辦法,只能連夜趕回了國內。
等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李媽早已睡下,許暨東安撫夏含笑早些休息,自己則去了許氏。
凌晨兩點,夏含笑躺在床上睡不著,而許氏的許暨東卻在高層會議室和所有股東開會。
其實許氏並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許暨東的叔叔許光來了許氏,提出了一個開發案,劉博之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才打了電話給了許暨東。
許光是個狡猾的老狐狸,這次過來不知道是幹什麼,他向來和許氏的其他股東交好,難免會乘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搞出什麼來,還是回來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