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個男人過來忽然要翻開你的病例,幫我嚇死了!”
“翻看我的病例?”夏含笑嚇了一跳,不由出聲問:“是誰?”
她心裡隱隱的擔心,她想,應該不會是許暨東,他不會那麼有空閒。
“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院長給我打電話,讓我把病例給他看,我一開始不願意,形象再怎麼說我也是夏老先生指定的醫生,結果院長暴怒的說了一句什麼,許先生比夏凌峰更惹不起,乖乖的把病例給他!”醫生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無意中說出了一個姓氏。
一個簡單的‘許’字已經讓夏含笑知道是誰了,整顆心臟再也安穩不下來,突突的跳個不停,她的雙手不安的交織著,抬眸問了一句:“那他沒有說什麼?”
許暨東跟著她來醫院查了,那就證明他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卻沒有質問她?這太可疑了,這太不像是許暨東的作為。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神色有些落寞,不過,就算他是查什麼的,也看不出來,畢竟這也不是真的病例。”李醫生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想到那個男人陰冷的眼神,她的心裡難免的寒冷了那麼一下。
夏含笑並不知道自己的病例存在什麼問題:“你說不是真病例是什麼意思?”
“哦,您的病例夏老先生特意的交代過,要刻意將預產期改小兩個月。”醫生怎麼也沒有想到夏含笑懷的不是夏寒生的孩子,所有的事,她只是以為是夏家的家事,至於背後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她就不得不而知了。
醫生這麼一說,夏含笑似乎明白了。
看來,夏凌峰真的是替她想好了一切,竟然狡猾到連病例的事情都事先的想好了。夏凌峰倒是先前和她說過讓她不要擔心所有的事,但是沒想到夏凌峰會把所有的事都做的如此密不透風。
回到海外別墅的時候,夏含笑整個人有些虛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婚禮太累,而今天又沒有歇過來的原因,總之整個人累的不行,睏意襲的她只想睡覺。
回家後,傭人給她留了午飯,但是她顧不上吃,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了一會兒。
這一覺倒是誰的深沉,在微微睜眼的時候,腦袋有些昏,眼睛看東西也不是特別的清晰,朦朧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男人背影,淺灰色的休閒裝格外的入眼。
“寒生?”夏含笑微微起身,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醒了?”夏寒生盯著牆上的壁畫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問她。
她點頭,摸了摸自己發疼的腦袋問他:“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嗯,睡了五個小時。”夏寒生抬手看了一眼手錶回答她,隨後又添了一句:“沒事,醫生說懷孕期間孕婦都會嗜睡。”
“有些困,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夏含笑下床穿上了拖鞋,感覺有些涼意,她拿起床邊的披肩披上,想起了什麼,問了夏寒生一句:“你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在等你。”夏寒生抬手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透著溫潤的眼睛裡都是暖意。
夏含笑看著這樣的夏寒生心頭一暖,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卻讓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
“那我們下去吃飯,我有些餓了。”夏含笑拉過夏寒生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出聲。
晚餐他們吃的很早,這是他們一貫有的習慣。總是早早的吃完早飯,等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兩人再去海邊散散步,一天最安寧、最令人享受的時刻,恐怕也正是這個時候。
海風有些微涼,夏含笑身上披著披肩,出來的時候也給夏寒生添了一件外套,所以兩人倒不至於穿的少被凍著。
“我今天聽爸爸說了公司的事,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夏寒生在欄杆處住了腳,抬眸看著她問。
夏含笑抬手理了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