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裡巴里縱深。確實是四面攻取八方徵戰。分明就是要走鐵木真的老路子。
準葛爾確是接連出了幾個雄才大略的領袖人物。又剛剛擊敗了俄人擴張的軍隊。士氣正旺野心正雄。怎麼看都是一方雄霸的根基。
要說準葛爾人的戰鬥力。和當年黃金家族的蒙古鐵騎不相上下。領袖也極有眼光。只不過他們的運氣太差了。
當年的鐵木真面對是內部腐朽外部不和的西夏宋等政權。現在的準葛爾則要面對強盛已極的赴死軍。不管準葛爾的騎兵如何強悍。終究是沒有強有力的國力作為支撐。現在的戰爭已經不是當年的戰爭。沒有大量的人口幅員作為後方基礎。僅僅是憑藉戰兵的悍勇。終究是滅亡的結局
準葛爾引以為自豪的人口數量還不到百萬。和當年的滿清也差不多。但是要和中原比起。差的實在太遠了。
戰爭已經升級到了綜合實力的總體比拼。再也不僅僅是戰兵的較量和戰場上的勝負那麼簡單。就是鐵木真出生在這個時代。也只呼奈何了。
「如準葛爾這般拼命擴張窮兵黷武。必然會走向滅亡。如果他們肯為咱們所用的話。還有存留的機會。否者……」老神棍已經給他們下了評語。同時大感慨:「戰爭和擴張。都是講究實力的。小民族就是出了幾個雄才大略的人物。也改變不了他們小民族的宿命。能夠生於這個龐大深厚的民族。身為炎黃子孫。何其幸哉。」
以整個民族作為堅實後盾。以民族的深厚積澱作為基礎。這才是李四敢於做出大徵這種近乎瘋狂舉動的底氣之所在心裡也時常生出和老神棍類似的感慨:有這民族作為支。進可攻退可。稍微出現一個像樣的人物。就能做出一番宏偉的事業。哪怕是有了失誤也不至於萬劫不復。總會有再次起的機會。在這一點兒上。其他民族拍馬難及。
只不過這樣的感慨老神棍嘴巴出。又是用這麼一種異樣的強調。反而愈顯的不倫不類。這種話就不應夠由老神棍這種人說出。
「大徵的事情。」魏無牙看了看李四。忽然哈哈一笑:「大帥呀大帥還真愈有高位的威嚴了。就連我說話都有所顧忌了。哈哈。要是我說呀。大徵也不是做不。只是你做的草率了。咱們赴死軍確實是強大了。雜七雜八的力量匯總起來。也是宇內之冠。可要是從在兩個方向上同時進行大戰。未免就力不從心難道大帥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李四也是一笑。打算棍的話:「什麼威嚴不威嚴的你少給我扯這個。不過現如今如你這般和前一樣的人物確實是少之又少。自從老路去了之後。也就只剩下老神棍了。老路。不說了。今天叫你過來也是為了大徵之事。有些事情還是你做比較適合。」
「我就說嘛。連我都看的明明白的事情。你這個當家人會看不到?說說你準備怎麼辦吧。看看我做點兒什麼?」
李四揮手屏退左右伺候著的丫鬟。唯獨幾個孩兒兵矗立不動。
大帥有機密的事情要說那些個下人自然是要迴避的可孩兒兵不是外人。而是大帥的貼身死士。就是軍機秘事也沒有迴避的必要。
「想來你也看到了。澗的規模之大。參與的人員之眾。」
這些年來。老神棍顯是老了。雖然還是裡遢的老樣子。可臉上的皺紋密密麻麻。須也已經花白了大半。就連那柄子從不離身的摺扇也早不知道丟到了麼的方。唯一不變的就是老神棍敏銳的眼光和對大帥心思的揣摩。
老神棍一點兒也不避諱的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路澗那邊都是虛的。你就說實在的吧。」
李四一愣。故作誇的看著老神棍。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拍著老神棍的肩膀子說道:「行。果然是有眼。老神棍就是神棍。也不全是糊弄人的把式。還是有一點兒真本事的。」
「行了。行了。我老魏有幾斤幾兩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