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矯健,沉重的朝她逼近了兩步,口腔的言語似乎也沒有了剛剛的有力:“夏含笑,這是你自己放棄的,不能怪我。”
“你要幹什麼?”夏含笑手裡明明拿著防範的武器對著他,受驚嚇的卻是她,她讓他逼的步步緊退。
“既然你下不了手殺了我,那就做好承受的代價。”
“許暨東,你……”
“夏含笑,我們註定是要糾纏的。”他苦笑,夏含笑害怕的神色,讓他整個人都苦澀不已。
“夏小姐,儀式開始了,您趕快出去,所有人都在等著呢。”侍從本想直接推開門,但發現門被鎖了,他著急的敲著門,絲毫不知道門裡的情景。
夏含笑側目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再看看站在自己面前逼著自己的許暨東,她的心一橫:“許暨東,結束一切的辦法,不止有你死一個。”
“……”許暨東皺著眉頭不語,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夏含笑顫抖著手,忽然將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頸間,仰著頭,睫毛顫抖不止:“這就是另一個法子,我殺不到你,但是我可以對自己動手,我死了,我也不用再忍受你的糾纏。”
許暨東高大的身軀一僵,俊逸的臉上表情徹底的凍住了。
他們之間的關心,他們之間所有的聯絡,所有的糾纏,她竟然都是抱著忍受的態度?
“夏含笑,你下得了狠手嗎,不要用這招糊弄我。”許暨東穩住自己的心神,不讓自己露出半點破綻。
此刻的許暨東,心裡像是打碎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都有,他憑著強大的自制力不讓自己露出微微的異樣。
他握住的拳心裡,緊緊捏著的是他的慌張。
夏含笑的腳步踉蹌著,靠在脖頸間的刀子更近了脖子幾分,絲絲殷紅滲出了白皙的肌膚,她仰著頭,臉上都是決然:“許暨東,我能不能下得了狠手,你很清楚。你和夏含玉訂婚宴的時候,我已經劃破自己的臉一次,這次只不過是脖頸罷了。”
她的話裡,字字都像是被冰凍的珍珠,漂亮,但是落地卻砸的人心冰涼而又抓不牢。
“你想用這招威脅我讓你出去?”許暨東陰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出聲。
夏含笑冷笑:“我知道,我這樣的命在你這兒不值錢,你不會為了我這樣做,今天如果我沒有辦法走出去,我寧願一刀斷了所有的糾葛!”
“夏含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許暨東咬牙,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他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可是眼睛卻沒有離開她手上的水果刀一分。
夏含笑已經退到了門板上,伸手扭動著門把,另一隻手還在脖頸間:“我從來沒有要你相信,我要的只是給自己的一個解脫!”
說著,她閉上了眼睛,握住水果刀的手用足了力氣,似乎只需要用一下便能把自己解決。
“我讓你走!”許暨東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睛裡都是陰冷,這份冷意的背後帶著隱隱的傷。
夏含笑一愣,手裡的水果刀並沒有立馬的放下來,依然滿是戒備的看著他。
許暨東的身軀定在夏含笑的前方,沉穩的眼睛裡透著冰涼的痕跡,他像是一隻被獵人打傷的獵豹,正用仇視殘喘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該死的獵人。
夏含笑看了他一眼,一步也不敢留,拉開門跑了出去。
外面,所有的人都在焦急不安的看著新娘休息室門口。夏凌峰更是焦急不安的很,他怕夏含笑在最關鍵的時候反悔了。要是這時候反悔了,他不知如何收場以外,他還怕無法和這些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