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卻並沒有笑意。
坐在江沙白旁邊的一個俊挺男人在聽到李止水的話後,狹長的眸子裡微出曖昧的神色:“呦,沙白,這是誰啊?什麼交了新的?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另一個穿著條紋西裝的男人,目光在李止水身上細細掃了一圈,也笑了:“長得倒是夠味,只是這脾氣恐怕大了點,沙白,女人可不能寵著,無規矩不成方圓。”
江沙白對兩個損友的話只是冷笑,到看著李止水的時候那股冷意還沒有緩回來:“你來這兒有事?”
李止水也不廢話,不理睬那幾個人說什麼,將手裡的檔案直接放到了江沙白的面前:“麻煩江少看一下,具體哪裡有江少如此著急需要修改的條例。”
江沙白朝著檔案瞥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過來,譏笑了一聲:“你是so的負責人?”
“是我。”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李止水點了點頭。
江沙白抬手輕摸了摸合約:“真沒想到,so缺人到這種地步,連你這種人都能當負責人。”
“要是江少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向so提出來換掉我。”李止水不卑不亢,等都等了,已經沒有可以更生氣的事了。
江沙白只是冷笑,並沒有接李止水的話,抬手端起咖啡,故意朝著合約上灑去,只是幾秒鐘,合約已經溼透了。李止水眼睛一驚,抬手就要撿起那份合約,也忘記了什麼顧忌。
杯子裡的咖啡還在持續著,她的手一下子伸了過去,滾燙的咖啡都澆到了她的手背,瞬間紅腫一片,一聲呼痛的倒吸冷氣聲從她的嘴邊傳了過來。
咖啡太過滾燙,她自然是忍不住的。
江沙白沒有想到她會用手阻止自己的舉動,扔掉咖啡杯,握住她的手按到了旁邊的冰塊桶裡:“沒事吧?”
手上得到了涼意,讓她微舒了一口氣,但很快的抽出了手,額頭明明痛的有汗滲出,嘴唇也打著顫,可她的聲音卻聽著出奇的鎮定:“合約髒了,我回去重新準備一份,看來江少需要改的條例,也只能延遲幾天了。”
“你的手因為我傷的,我送你去醫院。”江沙白的心裡吃驚這個女人的反應,但是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
李止水依然客氣,只是這份客氣了意外的多了幾分生疏:“不必了,你弄傷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手,還是so負責這個案子所有員工的心血,這些問題,不是去一趟醫院就能解決的。”
李止水因為剛剛的掙扎,髮絲微亂,耷拉在眼前,顯得有些狼狽。可意外的,江沙白竟覺得這樣的女人格外迷人。
李止水並沒用停留,直接拿著那份**的合約除了江沙白的辦公室。
江沙白的三個損友驚呆了,看著李止水的背影,用胳膊肘蹭了蹭他:“那個是女人嗎?”
在他們的世界裡,可沒有李止水這般的女人。
“你覺得,這樣的女人格外迷人?”江沙白的嘴角滑出了一絲弧度,雙手抱胸盯著李止水的背影許久才收回目光。
李止水下班回家時,怕方顏辛擔心,所以並沒有說自己手被燙傷的是。
反正明天婚紗是配有手套的,到時候一套,倒是不影響美觀。
給他們拍婚紗照的依然是上次的給他們拍攝的麗莎,上次他們拍攝的也是婚紗照,這次不同的是,李止水定做的禮服已經從國外空運了過來,因為是名家設計,獨一無二。而這個名家和李止水正好是好朋友,所以這個好朋友並未收取任何費用,把婚紗當做送給李止水的新婚禮物,為了尊重這個作品,方顏辛和她都說過,等到這套婚紗過來了,要單獨拍一次。
上幾天,她試過了婚紗,尺寸什麼的都很是合適,她也很喜歡。又因為是麗莎給他們拍,所以李止水的心情還不錯,進了婚紗店直接和麗莎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