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暨東站在原地未動,身後是離開的夏含笑和夏寒生。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許暨東臉上玩味、譏諷盡斂,只留一分冷意。握起的拳頭情景暴起,一身筆挺的西裝卻讓他穿出異常強大的氣場。
坐上了車,許暨東微閉著眸子。劉博之有些為難的看著手上的請帖,不知道該如何,猶豫了許久以後才將請帖遞到了閉著眼的許暨東面前,輕聲開口:“boss,這是夏家送來的請帖,你要去嗎?”
聞聲,許暨東微微張開了眼睛,修長的手接過了那份請帖,看到請帖上赫然寫著新郎;夏寒生,新娘;夏含笑,薄唇緊閉著,沒有張口說一句話,但是臉上的冷意卻十分了然。
看來,這個婚禮,他無論如何都要去了!
進了客廳,許暨東捏了捏發痛的眉心,將外套扔在了沙發上,整個人也坐在沙發上,垂著冷眸,並未注意到站在樓梯口的夏含玉。
夏含玉站在那兒遲遲未出聲,等到許暨東發現自己,但是許暨東並未發現她,坐在沙發上甚至連樓梯處一眼都沒看。
夏含玉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自己走了過來,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格外的清晰,客廳裡沒有開燈,腳步聲顯得很婉轉,許暨東的指尖裡夾了一根菸,煙霧縈繞,聽到有些熟悉的腳步聲,不由抬眼看去。
夏含玉站的並不近,坐在許暨東的角度來看並看不清她的臉,只是腳步聲和外貌看起來像極了夏含笑。
他看著那個走過來的人,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來,苦笑在他的臉上格外的有味道。
他肯定是想夏含笑想瘋了,怎麼會覺得夏含笑出現在這兒呢?她好不容易掏出這個金絲籠,她怎麼可能回來?
可是,身影和音容都是那麼熟悉,正步步朝著他靠近。
夏含玉今天來顯然是別有目的的,她手裡還拎著酒瓶,完全靠近了許暨東才笑著出聲:“暨東哥,你回來啦。”
一聲親暱的稱呼讓他整個人一僵,菸蒂燃到盡頭都不知,他徹底的確認了,這個女人不是夏含笑,夏含笑從來不會如此叫他,她只會稱呼夏寒生為‘哥’,猛地,又想到了今天的場景,許暨東的心酸澀的難受,嘴角扯了扯,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森然的目光在夜晚格外陰霾:“夏含笑,就想這麼輕易結婚?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暨東哥?暨東哥?”夏含玉看到許暨東正在出神,不由走近又叫了幾聲:“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煙熄滅了,但是煙霧卻還沒散,他整個人身上都是古龍水混合著菸草的味道,他的目光看向了她:“你怎麼來了?”
夏含玉嬌憨的靠在許暨東的肩頭,嬌嬌出聲:“我是你的未婚妻,怎麼就不能來了,我想你了。”
夏含玉的手不安分在許暨東身上划著圈圈,媚眼如絲,本就夠短的裙子下伸出了她一雙撩人的長腿蹭著許暨東的西裝褲。
許暨東看了她一眼,起身:“回去吧,我明天還有個會議。”
“暨東哥!”夏含玉猛的抓住了許暨東的手臂,眼睛裡有受傷的成分:“你在躲著我?”
許暨東的眉頭微鎖,轉過身撥開了夏含玉的手:“含玉,我說的很清楚,除了愛情,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愛情這玩意,倔強的像是夏含笑一般。不是他想給就給的了,這種由心臟控制的感情,他不能用理性頭腦去判斷。
夏含玉這次平靜了,沒有像是上次那般激動:“那如果我要婚姻呢?”
那她如果什麼都不奢求了,不奢求許暨東的愛,只是要他妻子的位置,他能給嗎?
“抱歉,我做不到。”許暨東轉過身,本就沒開燈的客廳裡只是依稀透著月光看到他的背影,但這一個高大的背影卻足夠冷情!
“為什麼?”夏含玉苦笑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