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扶著肚子,看他一眼就忍不住笑,聲音都不能連串:“我,我……我笑你真是自戀夠可以……,我剛剛,我剛剛明明是心疼水,誰心疼你這賤人了。”
賤人?!
崔豐的臉越加的難看,幾乎不能用青白來形容,他第一次被人叫‘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他堂堂崔大少,竟然只用‘賤人’兩個字概括了,關鍵這兩個字似乎還是用在女人的身上的。
“姚水溝,我告訴你……”
“哈哈哈……”
“小水溝,你聽我說,我告訴你,休想……”
“啊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
“姚水溝!”
“哈哈哈,等會,讓我先笑一下。”
姚嘉嘉絲毫不顧及某個男人的臉色已經黑成了墨水,還在笑著。
這樣的姚嘉嘉,讓崔豐根本一句話都插不進去,暴怒的踹了一下面前的車子,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補了幾腳。
這下,姚嘉嘉立馬停下笑了:“神經病啊你!”
她現在是這輛車的代駕,這倆車就相當於是她的車,她得保護好,不然僱主來了,還以為是她弄傷的。
“我就踹,怎麼了?”崔豐的怒氣現在只能衝著車子發氣,一腳一腳的,越來越狠。
姚嘉嘉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對面一輛勞斯萊斯,看著他道:“你要是有氣,覺得不解氣,你去踹那輛,仇視社會也衝那輛下手,別踹我的車。”
神經病,蛇精男!愛踹誰的都去踹誰的,就是不能踹她代駕的車。
姚嘉嘉這麼說,崔豐倒是停住了動作,認真的看了一眼姚嘉嘉問:“你的車?”
“怎麼地吧!”姚嘉嘉雙手掐腰看著他,底氣十足。
崔豐冷哼了一聲,拉開車門:“下次要吹牛,請也挑個車主不在場的時候。”
姚嘉嘉一愣,再看看崔豐自如的開啟車子,傻眼了。
不會這麼巧吧,她又替這個蛇精病當了代駕?她明明記得,上次他不是這倆車子啊。
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得想法子給圓回來。
“我是說,這輛車是我……代駕的。”姚嘉嘉刻意將音節向後壓了壓。
崔豐冷呲了一聲,他才不在乎剛剛姚嘉嘉是懷著什麼心情說出那句話的。
“代駕的,還不走?”崔豐倒是反應的快,適應了這一切。
姚嘉嘉翻了一個白眼,將手裡的鑰匙還給了崔豐:“給你,你走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崔豐皺了眉看著她。
姚嘉嘉掏了掏耳朵,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隨心一些:“不是你說你的車從來不載女人的嗎?”
她可記得呢,就是因為她是女人,上次給他當了一回代價,可被羞辱的不輕。
這次,反而是崔豐的臉色不自然了,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幾聲,看向姚嘉嘉的時候,臉色微紅:“你可以碰,上車吧。”
“……”姚嘉嘉這下詫異了,這個男人又在玩什麼花招?
崔豐以為姚嘉嘉是不願意,坐到了車子後面,抬眼看了她一眼:“我喝了點酒,不能駕車。”
姚嘉嘉直愣愣的看著他,隨後呆呆的答了一句:“哦。”
既然這筆錢這麼好賺,那她沒有不賺的理由,上了車,拿了地址直接朝著目的地開去。
中途的時候,姚嘉嘉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接通了:“喂,含笑,怎麼了?”
“逛街?現在?”
“你等我幾分鐘,我現在在坐代駕,等一會我去找你。”
“好,我想想那個商場買嬰兒用品好一些的,嗯,你等我,預計十分鐘結束。”
“那行,就先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