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硬。
而他有多喜歡夏含笑,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看不出來,但是現在他把夏含笑帶到了夏寒生的面前,沒想到夏寒生竟然會拒絕。
夏寒生執意要讓夏含笑離開,無如何勸說,夏寒生都不為所動。這件事終究強硬不來,得慢慢來。
夏凌峰看著夏寒生這樣子,心裡又急又氣,卻又不得先安撫夏含笑。他親自送夏含笑去了住處,抱歉出聲:“含笑啊,寒生只是一時沒有想明白,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心裡還是在乎你的。”
“……”
夏含笑不接話,更準確的說,她不想看到夏凌峰。
自從知道自己和夏凌峰沒有血緣關係以後,她就再也不想看到他了,他為了夏含玉曾經那麼自私對她,她可以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不計較,但是卻多了一份疏遠,並不願意接觸。
夏凌峰看著夏含笑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但還是吞進了口中,他不能現在說,夏含笑好不容易答應下來,他要是把要求提出來的太直接,他真怕嚇著夏含笑,讓夏含笑不願意再幫助自己。
他有法子讓夏寒生接納夏含笑,但是,卻有些荒唐,夏含笑不一定會答應。他得先讓夏含笑緩上一緩再提出來,只要夏含笑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可以保證,哪怕以後夏寒生不在了,夏家所有的一切,必定都是屬於夏含笑的,他可以讓夏含玉一分都看不到!但是前提是,夏含笑必須答應他的唯一的那個要求!
夏寒生給夏含笑準備的房子離市區較近,房子很是淡雅素淨,是夏含笑喜歡的風格。
夏寒生步步的推開夏含笑,但準備的東西卻一直按照夏含笑的喜好去準備,無意中就透露出自己對夏含笑的關心,這一點,夏含笑又怎麼會不知道?
她是擔心夏寒生的,即使夏寒生現在的狀態不錯,但是他拒她千里之外這樣的舉動讓她不能放心,夏寒生如果抱有期待,那他就不會如此的強硬的推開她,他既然一點點餘地都不留,那他就一定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樣的夏寒生,怎麼能讓她不擔心呢。
醫院內
夏含玉從外面進來的時候,許暨東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身昂貴高挺的襯衫套在他的身上,透著濃濃的商務範,他輕釦手腕的紐扣,低垂的臉上線條分明,一股不近人情的味道在他的身上發揮到了極致。
“暨東哥,你要出去?”夏含玉放下手中的水果盤,有些驚訝的開口。
許暨東套上了西裝外套,低應了一句:“嗯,今天公司有個會。”
夏含笑呆滯的看著他,臉上有些費解。在公寓裡發生的事情她全部都知道了,夏含笑走了,許暨東有苦苦的挽留,但是無濟於事。他在那場雨裡發了燒,生了病,甚至醒來的時候,嘴巴里喊得也是夏含笑的名字,如此難以接受的一件事,為什麼醒來以後,他就徹底變了,冷淡的好像受傷的不是他一般。
其實並不是如此,現在的許暨東是他,那個苦苦挽留的卻不是他。挽留那不是許暨東能做出來的事。
許暨東一輩子也沒有那麼狼狽過,更別說求過誰,同樣的,也沒有那麼痛心過,可哪有如何?那個女人一點情感沒有,難道真的讓他低迷消沉下去?
不,夏含笑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生命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個錯誤,他已經錯了整個過程,不能讓結果再錯下去。他的生命裡不止有女人和愛情,還有事業。
許暨東換好了衣服,劉博之已經進來了。
“boss,現在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