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成績上上下下的,不像您兒子老拿第一”
張阿姨笑得很自豪“他是挺懂事的,孩子肯讀書就好。”
我心想,培訓的時候他老跟我躲一塊玩呢,我們下象棋,本來還想下圍棋子太多不好收拾就下五子棋。
鄭南和鄭阿姨來看我爸爸的時候說常青真懂事阿,鄭浩每天不知道在哪裡野。
我爸爸說“成績好就行。”我爸爸向來是這樣的觀點,凡是抓重點,所謂一成績好遮百樣差。
鄭南說:“過兩天我要和鄭浩去西藏,你要是不培訓就能跟我們一塊去了。”我看著她,千嬌百媚的笑著,豔的我眼睛直晃。
第二天我心情理所當然的差,下棋下輸了就一筆劃了紙,張軍說“不許耍賴”,
“我賴又怎麼樣。”我對他越來越不客氣了。
他居然黑了臉,站起來走了。接下來三天他都沒跟我下棋,我只好鬧一本正經的林靜,林靜只陪我下三盤就去做題了。我就跑去校園裡溜達,東摸下西摸下,心裡想正好走了林瀟瀟就有空來學校找我玩了,結果手指一痛,好像紮了根刺。回到教室,林靜不在,大概去老師辦公室問問題了,我擠著手指,再用牙咬,心裡想什麼時候到點啊。
“扎到刺啦?”
“好像是,但是又擠不出什麼東西。”我見臺階趕緊下。
“我看看”他走過來拿起我的手,笑了,我的手指上還有殘留的牙印。
“有嗎?”
“我也看不出,帶你去找我媽吧”
“就這麼點事還去醫院啊。”
“去我家我媽今天休息,反正也沒事,史老師說她家有事我們可以先走,林靜已經回家了。”
“還好你沒走,我家鑰匙還在這裡呢。”
他笑,“走吧。”
我們走著去,他家果然很近,在一幢半新的公寓樓裡,兩房一廳,窗明几淨,淡藍色的窗簾,黑色的水磨石地板,他爸爸的遺照掛在他媽媽的房間裡,只是一個小小的像架,他鼻子以上張的像他媽媽,眼睛很漂亮。張阿姨給我把刺挑了消了毒,給我們一人一碗綠豆湯,問我“在我們家吃飯吧?我六點換班可以跟你一起去醫院。”我想想就給我媽媽打了個電話。
我們吃的是清蒸扁魚,絲瓜蛋湯,扮青瓜,還有榨菜肉絲。坦白說,比我媽媽手藝好,我吃多了一碗飯。張阿姨說“這麼瘦多吃點。”問我想考什麼專業和大學,我說還沒想呢,還有一年呢。他們母子都笑了。
吃完飯我們就出發了,張軍在家刷碗。
我爸爸住了兩個禮拜才出院,我偷偷問媽媽老爸沒事吧住這麼久,媽媽說“打嘴巴,你爸爸是單位的事。”
林瀟瀟得空了,常來找我玩,我就拋棄難友張軍了,跟林瀟瀟偷偷溜出去吃冷飲。回來的時候給他們一人帶一碗冰。培訓了一個月,我也開始放假,我每天和林瀟瀟膩在一起,有時候出去找同學k歌吃飯。我媽媽正話反說“玩,趕緊玩,就怕玩不到了。”
可不是嗎,高三真得很累,我每天苦惱的想我怎麼這麼多瞌睡啊,張軍也睡得少了,當然他一直比我睡得少。寒假之前數學競賽的結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