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慕三舉水盆到冷雨寒手邊,幽默滑鬼的訕笑。 “很好!” 接過白慕三手上的水盆,冷雨寒追趕幾步站到醉酒的人兒面前,怒聲喝斥道:“漠語妝!好好看看本王是誰!” 涼水無情,剎時從醉酒的人兒頭上澆下,冰寒至極的水溫閃電般激醒酒醉的人兒,傻傻的站在冷雨寒的面前,血紅色的美眸霎時怔驚,恢復原來高深莫測的水墨顏色。 “你、你認錯人了!” 墨眸染著惶恐不安的驚懼神色,酒醉的男子一手推開擋住道路的冷雨寒快步跑上樓梯向美人樓二層的雅閣屋段迅速隱去,男子逃跑的步法之快令冷雨寒望嘆莫及,只能站在原地觀瞧。 “白慕三,誰是天香?” 想起醉酒人兒口口聲聲喊著的名字,冷雨寒眉涼如雪,眸似寒霜,閃著盈動怒火的眼神暗藏危險之光,正色顏面沉靜的不同尋常。 “天香?是這小妮子?” 白慕三驚訝了!這天香可是美人傾城裡當紅花牌之一啊!什麼時候招惹上爺的男人了啊?不過,這位怎麼從未見過這位爺的男人啊? “帶本王去她的房間!” 水盆遞給樓裡負責送水的清倌,冷雨寒板著臉面走上二樓。 “是,爺!客官們,打擾了哈!別在意啊~你們該樂樂,該玩玩!沒事!沒事!都散了,散了哈?” 柳眉含笑,火焰般的紅唇漾起柔情似水的誘人魅惑,白慕三秀帕輕甩,往賓客臉上欲拒還迎似的那麼一拂,暖風悄過,撫熱了所有賓客因冷雨寒而急劇下降的享受心情。 “還是白姑娘體貼人啊!” 人群裡摸出一隻豬爪伸向白慕三的胸口,白慕三細腰向側一扭,身形轉勢一偏躲過,塗上丹砂的左手四指在豬爪上流連而過惹得看到此幕發生的賓客高呼陣陣,哄意上漲。 “那您可得常來捧場喔~” 秀帕送到豬爪主人的衫懷裡,白慕三閃身抽離借差酒膽發情的男人們,隨冷雨寒快步走去樓上的雅閣屋段。 “天香呀,凰爺有事找你,方不方便開個門呀?” 站在冷雨寒的身側,白慕三敲敲門扣,扯開了嗓子。 “凰爺找天香嗎?不方便怎麼行呢?可是得勞煩白姑娘和凰爺稍候一會,待天香把衣服穿上才行呢!” 嬌聲軟語,柔柔道出一句訴不清的曖昧,屋子裡,床塌上,美麗可人兒的妙齡少女衣裙半褪,露著半個引人尋味的香肩揭開薄被,緩緩下塌,鬆解的長髮垂至腰畔。
☆、他是我的男人(2)
“思煙?” 房門緊閉,遲遲未開。冷雨寒抬頭看到閣樑上的門牌,轉念一想,忽問:“這間屋子被包下很久了吧!” “回爺,自從咱們美人傾城開張營業那天起,這間雅閣就被裡面那位公子給賃下了,租錢是按整年交的訂錢,天香姑娘的首位客人就是裡面那位公子,若按時間來算,細想想差不多快三個月了。平日裡從未見過這位神秘的公子出房,需要什麼吩咐的都是天香親自下去交待!” 低調神秘的富貴身份,一擲千金的身家財力,加上連自己都查不出來的深諱底細,要不是出了被冷雨寒撞到的事情,白慕三可沒打算這麼快就打草驚蛇。 “喔!” 冷雨寒思忖著,低聲應了一句,腦中仍在回想剛剛看到的那名醉酒的男子。 一模一樣的熟悉體香,一模一樣的絕美面容,還有那一雙會染成血色的如花眸子。太多太多的相似,但,為什麼他不認自己呢?為什麼他寧可和個姑娘朝夕相處也不肯到府衙去見一眼自己呢? “讓凰爺和白姑娘久候了,天香這就給二位賠個不是。凰爺萬福,白姑娘萬福。” 屋門開啟,站在屋口處半裸衣衫的嬌媚少女款款欠身,給冷雨寒和白慕三躬身行禮。禮畢之後,就安然的站在屋口處不說話,亦不請冷雨寒和白慕三進屋。 “天香,凰爺有要事找你,還不快請凰爺屋裡坐坐?” 推推少女的胳膊,白慕三暗下捉摸著:天香平時挺會察神觀色的,怎麼今天木的很吶? “這…?” 天香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凰爺和白姑娘,天香房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