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家明說。
「謝謝,」我說,「我不知道你注意我。」
「每個人都注意到你。聰慧實在不應把你帶回來。」
我笑,「像『呼嘯山莊』中的席哈克利夫,狼入羊群?」
宋家明揉揉鼻子,笑道:「我倒不那麼確定誰是羊,誰是狼。誰的額頭上也沒有簽字。」
我問:「聰恕呢?」我總得問一問聰恕。
他沉默一會兒。
「聰恕從頭到尾在療養院裡。」他終於說。
「我不相信。」非常震驚,「已經多久了?」
「七個月,他很好,但是他情願住療養院裡。」家明苦笑,「你或許不知道,他天天寫一封信給你——」
我抬頭。「我一封信也沒有收過。」
「沒有人為他寄出。」
「誰讀那些信?」我問。
「信在勖先生那裡。」家明說,「只有勖先生知道內容。」
「啊?」
「他收到過我的信嗎?」我問,「勖先生有沒有遣人冒我的筆跡覆信給聰恕?」
「聰明的女子。」家明說,「『你的信』由聰憩代筆,約兩星期一封。」
「肉麻的內容?」
「不,很關切的內容,維持著距離,兄妹似的。」
「如果只有勖先生看過聰恕的信,聰憩如何作答?」我問。
「他們總有辦法。」家明微笑,「勖家的人總有辦法。」
「聰恕,他真的沒事吧?」
「沒事。如果他生在貧家,日日朝九晚五地做一份卑微工作,聽老闆呼來喝去,他將會是全香港最健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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